公平的。

    ""公平？

    "沈明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以为那些订单是怎么来的？

    没有沈家的默许，你以为你能拿到？

    "林默愣住了。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沈明远转身离去，"记住，在这个圈子里，要么成为朋友，要么......"他没有说完，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三天后，林默收到了第一封律师函。

    一家合作银行突然终止了合同，理由是"系统存在重大安全隐患"。

    紧接着，投资方纷纷撤资。

    林默打电话询问原因，得到的都是含糊其辞的答复。

    "林总，实在抱歉，我们内部评估认为风险过大......""老林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上头有压力......"最让林默震惊的是，技术团队的核心成员集体辞职。

    他赶到公司时，只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和散落一地的文件。

    "林总，对不起......"人事经理递上一叠辞职信，"他们都收到了更好的offer。

    "林默颤抖着手翻开辞职信，发现所有人去的都是同一家公司——沈氏控股。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林总，考虑得怎么样了？

    "沈明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林默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沈先生，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手段？

    "沈明远轻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

    林总，你太年轻了，不知道这个行业的规矩。

    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碰的。

    ""我不会屈服的。

    "林默咬牙道。

    "是吗？

    "沈明远的声音冷了下来，"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