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都可以用拳头直接爆别人的头。踢一脚又算什么？

    民政局没开门，婚也离不成。

    夏栀抬腿欲走。

    “哎！”突地被身后的男人拎腰送至健硕肩头，她尖叫出声。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你！”

    封寒迈着大步，走向不远处乌漆麻黑没安路灯的胡同。

    “你有病啊！”夏栀在他肩上，两条小细腿胡蹬乱踹，两只小手捶鼓似的捶他笔挺结实的后背。

    “接着骂。”

    “你已经放了我，不能再欺负我！”小姑娘声音染上一丝哭腔。

    脚刚落地，她就被拎腿挤在冰冷坚硬的墙面上。

    “不行！封寒，你不是有新女朋友了吗？你去找她解决好不好？求你了。”

    小姑娘苦苦哀求，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我偏要找你。”

    “你女朋友会生气，真的，她不会同…啊！”

    身上忽地一冷，紧接着刺痛袭来。

    像是掉在水里垂死挣扎的人，意识到死亡来临。她不再捶打反抗。

    那些挣扎徒劳无功，只会让他更兴奋、得意。

    一个小时后，地上牛仔裤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封寒压过来，掰正她的泪痕干涸的小脸，唇瓣贴上她一侧眼尾。声音魅惑撩拨。

    “求我，我就停下。”

    让她接电话。

    夏栀凝视他的眼睛，良久，“我恨你。”

    他知道。

    恨吧。不是不爱吗？那就恨！

    封寒咬牙，“把我记住，恨死我。”

    “你不配！”

    豆大的泪珠又开始往下落，夏栀抬手抹一把脸颊，“让我恨，你都不配。”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想起你，想起你我就打自己耳光。直到应激，彻底忘了你！”

    行啊。不是要打耳光吗？

    他帮她打。

    封寒猛地抬起手臂，看见眼前的小姑娘吓得闭眼。

    胸前的山脉剧烈起伏，俄而，空中的大掌成拳，倏地挥在夏栀耳边的石墙上。

    “啊！”夏栀捂着耳朵失声尖叫。

    黑暗中，五条暗色的血带，顺着墙壁流淌下来。

    “你放过我好不好？封寒，”

    夏栀慌乱改口，“三爷，您当可怜我没爸没妈，看我一无所有，放过我，行吗？”

    说到后面，小姑娘曲膝欲下跪。

    被面前的男人，蹲下，一把搂住腰肢。

    他的头埋在她腹部，轻轻蹭着摇动两下。听到她抖着声音的询问。“为什么不行啊？”

    男人自嘲的笑。

    为什么不行，他也想知道。

    漫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