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狠心道：“我没去。”

    夏栀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卫宇说的。”封寒望小姑娘落寞的背影。眉头紧蹙。

    夏栀二话不说挂断电话。

    既然他下定决心不露面，她要见到他，就得逼他。

    夏栀抬腿往中央喷泉走去。

    她声音哽咽，对着空气大声喊话：“你不出来，我就站在喷泉下面，一直淋自己。”

    说罢，毫不犹豫地迈进水池。喷泉水柱兜头浇下。

    封寒眼看身材纤瘦的小姑娘，瞬间全身湿透。

    心头似被人捏住，疼得他打了个冷颤。

    视线模糊。

    他再也按耐不住，步子才迈出两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抽搐。

    封寒立刻退回去，整个人蜷缩在墙角。似有虫子无孔不入地钻进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啃肉蚀骨，生不如死。

    在小区巡视的乌塔见状跑过来，“上将，我送你回去。”

    封寒抖着身体，摇头。声音压抑而痛苦，“送她上楼。”

    “是。”乌塔联络其他队员，自己跑到水池这边。

    对着夏栀喊话：“嫂子，你快出来吧。这样淋下去，身体吃不消。”

    夏栀却像没听见一样，不给任何回应。

    “叮！”他收到队员短信：上将命令——敲晕，送上楼。

    乌塔照做。

    夏栀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出租屋自己的床上。身上穿着睡衣。

    小蝶屁股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半个身子趴在床上，睡着了。

    室内一片漆黑。

    小姑娘泪水夺眶而出。

    他身体问题一定很严重。不然不会让别人抱她回来。

    他以前连她的手都不让其他人碰一下。

    夏栀看到床头柜桌面上的手机。

    她伸胳膊拿过来，长按开关键，开不了机，看来是进水了。

    外面有脚步声。

    应该是卫宇！

    夏栀掀被子，光脚跑下床。见到卫宇正要进卫生间。

    她压低声音道：“卫宇，等一下。”

    卫宇回头，借着月光洒下来的光亮，看清这边门口的人。

    “嫂子，有事吗？”

    夏栀快步走过来，语气哀求，“求你告诉我，他怎么了？”

    卫宇又开始编谎话：“寒哥真没事，嫂子你想多了。”

    只见夏栀走向厨房，再出来时，手腕上方多了一把水果刀。

    “非要我以死相逼，你才肯说实话吗？”

    听到声音的小蝶跑出来，看到外面的情形吓坏了。“小栀姐，你别冲动。”

    卫宇借机开客厅灯。

    忽然的光亮，晃得眼睛不适。

    卫宇箭步上前，一把夺下夏栀手里的刀。“嫂子，你别让我难做。”

    夏栀小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