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脸医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窗外。

    林默抓住这个机会，用力撞向诊室的门。

    门竟然开了，他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走廊里不知何时弥漫起了浓雾，林默在迷雾中奔跑，却发现自己一首在原地打转。

    他听到西面八方传来脚步声，还有低沉的耳语声，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突然，他撞到了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是一面镜子。

    镜中的自己满脸惊恐，而在他身后，无数个无脸人影正在缓缓靠近。

    林默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地铁站台上。

    周围人来人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他知道，那不是梦。

    因为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站在仁济医院门口，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那个小男孩，正是五岁的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