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个他被操到高潮,尖叫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却嫌不够,缠着沈捷继续插他。
沈捷拍了拍他腰,他乖顺地转过去,对着镜头掰开屁股,露出被操红的穴眼,得逞的沈捷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镜头,掐着他的腰把性器重新塞回去。
急风骤雨般的顶弄,让那个岑沛安穴内汹涌抽搐,他脸上潮红勾人,连续的高潮让他张开双唇,湿软的舌尖伸出一点,爽得浑身痉挛,最后喷出一股尿液。
现实里的岑沛安精神变得恍惚,他盯着幕布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上面沉沦情潮的自己,他丝毫没有肉欲念头,只有席卷全身的冰冷寒意。
毫无疑问,沈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岑沛安完全属于沈捷之前,他都不能踏出这个房间,而究竟怎么才算真正属于沈捷,沈捷给出了答案。
“接纳我。”
岑沛安听到的瞬间不自觉嗤笑出声,他当时躺在床上,眼里全是嘲弄和不屑,然后他回答沈捷,“你这是异想天开。”
因为这句话,岑沛安彻底失去了自由,他像是被世界剥除,罩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没有天气晴雨,没有四季轮回,也不分黑夜白昼,他就只能待在这里,不见天日,与世隔绝。
岑沛安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一切都只能依靠沈捷。沈捷会来陪他睡觉,来就说明是晚上,走就说明到了第二天清晨,如果整日待在这里,那就是周末。
可渐渐的,沈捷的来去变得不规律,他有时隔一会儿就来,有时很久不来,也不再整日待在这里。
时间的判断由此开始混乱,岑沛安方寸大乱,在无法控制的意识里,他开始期待沈捷的到来,渴望沈捷声音的出现,他只能盯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
直到沈捷开门进来,他才会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无所事事的时候,岑沛安甚至开始想,如果当初自己不逃跑,是不是就不用被关在这里?如果他能装作顺从一点,那沈捷会不会还是那个人前温柔斯文的沈叔?
随着反思自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岑沛安在某时忽然意识到,他竟然在潜移默化中开始依附沈捷。
沈捷说要完整的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重塑他的思想。
在彻底失去自我之前,岑沛安必须有所行动,他知道要死要活这套对沈捷没有用,所以他用了另外一种极端方式——绝食。
他不吃沈捷送进来的任何食物,甚至会在下一次送进来时,把上一次送进来的东西摔在他面前。
对此沈捷没什么不耐烦,他好脾气地清理好地上的污渍,把新的饭菜端到岑沛安面前。
“沛安,吃点东西。”
“我不吃。”
“吃一点。”
沈捷的语气不容抗拒,他强势地把筷子塞进岑沛安手里,再看着碗筷被岑沛安扫到地上。
岑沛安嘴上不再说恨他,但看向他的眼睛却全是恨,“你滚。”
事情并没有按在岑沛安的预想发展,从那次开始,沈捷不再给他送食物。
意料之外的是,沈捷也断了他的水。
第20章
破碎
到了第三天,岑沛安整个人已经陷入意识完全模糊的状态。
房间的灯光被调成了橘黄色,漫下来的光晕温暖轻盈,岑沛安蜷缩着陷进柔软的被褥,翘起的被角遮住他虚弱的半张脸。
岑沛安闭着眼睛,嗓子强烈的干涸涩疼让他眉头皱起,每次吞咽都像是一团碎玻璃划过,从喉咙到胸腔,难以形容的,透着鲜血淋漓的疼。
岑沛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浴室的方向,敞开的浴室门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频率不算快,几乎是两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