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只觉得那道目光似乎已经在操干她了,颇具有压迫力,难为情的咬着唇,一抹凉意落在她的会阴上。
?堂冷曼又想再次起身看他在干什么,被江睿冷喝,“别动。”
直到一团奶白色的膏状彻底晕染开,他才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指。
“这个每天涂六次,两个时辰自己盯着点时间,涂一次。”
他把那个瓷瓶放在她枕边,转身就要离开。堂冷曼拉住他的衣摆,江睿皱眉转身看她。
她可怜的看她,想问他不留下来陪陪她吗。
“你不是不愿意用嘴吗。”
一句话,堂冷曼缩回了手,江睿果断转身离开,没让堂冷曼看到他紧皱的眉心和身下高昂起来的龙头,他好像,真的过于沉溺凌虐她了。
这个药膏吸收很快,只要晕开不到半炷香就彻底吸收了,她刚穿好早就备好的衣裙,一仆妇端着碗飘着药味的汤水进来。
“这是少爷吩咐的,夫人您快喝了吧。”仆妇笑得慈祥,令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她以为很苦,毕竟老远都闻到药味了,入口是甜的,紧蹙的眉一下子就展开了,喝下去嗓子也感觉有丝丝凉意,她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仆妇端着的盘上面还有一个小蝶,上面是黄澄澄的方糖堆,“夫人,这个是梨糖,您没事啊,就含两颗,嗓子也能好受些。”
堂冷曼温柔笑笑,拈起一块含在嘴里,虽然不能立马好转,但这样将养着,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开口了。
“今日算是您和少爷的乔迁之喜,本想做些席菜,只是这不凑巧,您还不能吃荤的油的,少爷的意思是所以就先吃些素面,等您的身子好利索了,再重新宴请宾客做席。”
她有些恍神,她之前怎么就没感觉出江睿的好呢,江睿真的很贴心,如果她能够安安稳稳的没有生出多的心思,现在江睿一定是牵着她的手在各宾客桌间接受各方的贺喜。
不仅是她在出神的想,坐在回江府的马车上的江睿也是在想这样的情形,他想的是已经迎娶堂冷曼为他的妻,唯一的妻,洞房花烛夜,他不需要用秤杆,他想猛地掀开盖头,看堂冷曼惊吓的神色,然后再紧抱着她故意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街边的叫卖声拉他回到眼下,他没有身着喜服,旁边也没有人,是他自己孤零零的回江府。
江嘉容再次给他下通牒,让他赶紧回来,收到来信,确定后日新皇就能抵达虞城,他必须也在府里。
所以从这日到新皇返宫前他都一定要在江府住着。
说是只有素面,桌上的花样还是很多,只是很清淡,旁边的仆妇还看她吃不惯,又问她爱吃那些菜,她想法让厨房变着花样做。
她哪里是吃不惯,就是从午间见了给她涂了药膏的江睿最后一面后,就一直没看到他的身影,现在也不陪她用膳,就把她扔进这江园了吗。
是要把她当金丝雀圈养着吗,想起来才会来看她一眼,他是真的要把她当外室养着了吗,虽然自己表明愿意当个外室,但实际江园里只有她一人,府里的置办皆是按她喜好来的,不能出去,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紧攥住,紧紧收缩着,绵密的痛令她无法呼吸。
放下筷子,面对满桌子的菜肴没了胃口,仆妇劝不过,连连叹气,“夫人好歹吃些,您连半碗都没吃完,少爷回来难保不会生气。”
她拉住仆妇,执拗的想表达自己的意思,一番费劲的比划下,旁边默默服侍的小侍女比仆妇先看懂。
“听门房的人说来接少爷的车是江府江大人的。”
堂冷曼闻言,不确信但又不得不确信,垂着头默了一会,才继续扶起筷子继续用膳。
时间过的很快,三日堂冷曼的嗓子好的差不多了,开口时仍然沙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