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抖的肩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程朗带她来到学校对面的咖啡馆。

    推开门的一瞬间，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老板娘还是当年那位，看到他们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是你们啊！

    "林夏勉强笑了笑，跟着程朗走到最里面的位置。

    这里曾经是他们放学后常坐的地方，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学校的操场。

    "两杯热美式，谢谢。

    "程朗对老板娘说，然后转向林夏，"你以前最爱喝的。

    "林夏低下头，看着桌上斑驳的划痕。

    其中一道是他们当年一起刻下的，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林夏，"程朗轻声说，"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林夏抬起头，对上他关切的目光。

    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仿佛能看进人的心里。

    "还好。

    "她简短地回答。

    程朗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老板娘端来了咖啡。

    浓郁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却驱不散那股若有若无的尴尬。

    "关于墓地的事，"程朗终于开口，"我会想办法。

    这个项目......其实我并不赞成。

    "林夏疑惑地看着他。

    程朗苦笑："我父亲这些年一首在扩张生意，有时候......太过激进了。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劝他放慢脚步。

    ""所以你并不是来推进项目的？

    ""我是来阻止的。

    "程朗首视着她的眼睛，"林夏，我知道你恨我。

    当年不告而别，我......""别说当年了。

    "林夏打断他，"都过去了。

    ""过不去。

    "程朗的声音突然提高，引得其他客人侧目。

    他压低声音，"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