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可想而知,本就敏感肿红的性器,顶端尿眼是最幼嫩脆弱的地方,连碰一碰都很难经受,此时却要被最为粗糙的砂纸狠硬擦磨。
而且还是来回反复。
如果不是性虐砂纸的特性,恐怕蓝恪的性器茎头早该被磨破了,但现在他的铃口非但没有破皮,反而在残忍的凌虐下愈发肿红疼痛,比破皮更敏痛百倍。
脆弱的龟头早就被擦肿了,等到整张砂纸都被淌溢出的淫液沾蹭过之后,身体的主人还依照尊上的指令,将砂纸的硬角生生扎进了龟头的肿缝。
如泛着冷硬寒光的长针一般,却比长针都更加痛涩酸楚地——重重扎刺进细嫩肿胀的窄缝里。
和被彻底刮肿的冠状沟缝一样。
龟头软缝也被砂纸的四个棱角都轮流扎刺了一遍。
直到把粗硬砂纸全然地使用过了,才会接着换下一张。
开始新的更狠擦磨。
砂纸的擦磨牵连到内壁的抖缩,同样会微微挪移内里尿道刺棍的位置,让早已肿透的尿管内壁被反复摩挲蹂躏。
不过原本还会翕张缩紧的马眼细缝倒是长了很多记性,在被四个棱角深深扎刺过之后,就再也不敢拢咬了,整个缝边都已经全部肿透。
可怜的尿眼只能乖乖含咬着插掼在深处的尿道电击棒,认命地裹吮着长棍上伸张的软刺。
不管刺棍再怎么挪转扎陷,都只能生生受着。
不只顶端铃口,由于砂纸的过度干糙,就连尿眼内侧一圈的点点鲜红软肉也被牵连着裹带出去,被迫承受了完全超出底线的擦磨凌虐。
不小心擦到铃口内侧软肉的时候,蓝恪的身体都是靠铎缪的手臂强压回去的。
——如果没有主上扶抱,他可能真的会痛颤到摔栽下去。
终于被完全磨透的马眼这时才起到了优秀的含闭作用,只是这过火的教训却好像把尿眼完全封黏在了一起,将内里刺棍彻底地堵在里面,永远也无法再取出来。
恍惚间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蓝恪本就在哆嗦的身体更是一下惊惧颤抖。
好像他只能一辈子含咬着这根尿道长棍,随主人的心意被随时电击尿管内壁。
就连人体最基本的生理排泄,也必须不知羞耻向主上提出恳求,才能断断续续地淌溢出零星尿水,将短暂的排尿过程拖延到可怕的漫长。
射精就更是完全不被允许,根本不可能再有这种权利。淫贱的身体只能时时反省,才可能幸运地求得继续服奉主上的许可。
恍惚的想法并没有延滞蓝恪的动作,对主上的服从强行压下了自我的身体防护。
淫乱的性器被砂纸整个磨透,茎头更是高高肿起了明显的艳色。
蓝恪足足用掉了三张性虐砂纸。
才终于让肿透的马眼细缝再没有黏液流溢出来。
将将完成了主上的指令。
即使等到了铎缪的许可,任由掌中的砂纸掉落在地,蓝恪的身体却还在哆嗦颤栗,根本没能平缓下来。
他的腰眼已经酸到发麻,过度绷紧的臀尖软肉微微晃抖着,痉挛到完全无法放松。
于是被粗硬毛发扎肿的臀穴也只能紧紧地裹咬着掼凿太深的粗长凶物,内里穴壁自发舔吮着凶棍上的青筋,痴馋般的磨生出微黏的肠液。
可即使眼见美丽青年被欺负到了这种程度,严厉的主人在检查成果时,却依然没有丝毫放水。
“确认不会再流水了,是吗?”
铎缪闲然说着,抽出一张全新的砂纸,粗糙的表面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幻痛,何况是真要来承受。
但铎缪却直接将其放在掌心中,把砂纸当成纸巾一样完全包裹住了蓝恪的性器,像擦什么脏污似的随意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