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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屡教不改呢，罗兰。”

    对不起！

    嘴欠的罗兰又一次发出了尖锐爆鸣声。

    在给了罗兰一顿男女混合双打之后，两人就一起去了文化层做书籍分类——柳诚负责工作，安吉拉是去和柳诚聊天的。

    当然，罗兰是不可能闲着的。

    总类层的书比文化层多多了，全部交给他处理，也算是对他嘴欠的惩罚了。

    “……安吉拉，你还是说两句吧？

    这么搞我很紧张诶。”

    柳诚一边把《烟霾战争回忆录》插进书架一边搭话。

    蓝毛司书坐在办公椅上品着茶：“你还会紧张？

    晚上在同一个房间睡觉没事，在同一个房间干活就会紧张？

    很奇怪的说法，不是很能理解。”

    “当然，睡觉的时候馆长大人总不会梦游对我发起攻击吧？”

    柳诚说道，“但是……身后有人站着感觉就不一样了。

    你知道的，馆长大人，躺着的人比站着的要安全得多。”

    “原来如此，是PTSD啊。”

    安吉拉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应该经历过烟霾战争？”

    “……怎么猜到的？

    该不会是那个，都市传言之一的‘烟霾气质’吧？”

    安吉拉头顶刷新问号：“‘烟霾气质’？

    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参加了烟霾战争的战斗人员都会有一种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气质……不过我觉得应该我身上的烟霾气质应该没那么明显吧？”

    柳诚挠了挠头，把手伸向了书架上的《老人与大湖》。

    安吉拉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你的描述很像PTSD，而且二十年里最容易让人PTSD的事件恐怕就是烟霾战争……你应该参加过好几次大型战役吧？”

    柳诚叹了口气：“我是暗杀收尾人，主要活动范围在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