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车站陪她一起坐公车，晚自习结束送她到八纺小区附近，目送小姑娘，直到收到她到家的短信才舍得离开。

    一日三餐全部包办，换着花样投喂她爱吃的东西，小零食更是不断，姚宁再也没犯过低血糖。

    短短一个星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脸变圆了。

    姚宁觉得赵屹对自己太好了，好到她生出了心里负担，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赵屹却说这是男朋友的义务，做不到才是失职。

    “真的觉得我好的话，就提前让我转正吧。”物理实验室里，赵屹将姚宁搂在怀中，唇一下下亲吻她颈间细嫩的肌肤。

    姚宁低头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一个多星期，她所有的时间基本上都被赵屹占据。

    很久没有想起江朔了，闻见橙花香，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也已经变成了赵屹。

    可姚宁却还是不敢回应赵屹关于“转正”的诉求。

    她恐惧，不安，却又不明白自己在恐惧什么，又因为什么而不安。

    “好了好了，不强迫你。别露出这种要哭的表情，我心疼。”赵屹懊恼地将姚宁的脸转向自己，吻她的唇和眼角。

    浅尝辄止的吻，与这些天来无数个吻一样。

    为什么……不做爱了呢？不是男女朋友吗？

    姚宁心里生出疑问，并且在第二天问了出来。

    这天是周六，赵屹带姚宁去一家深巷中的手工馄饨店，吃完她特别喜欢的虾仁馄饨后，两人一起回了赵屹家的别墅。

    姚宁午睡的时候，赵屹就那么搂着她，即使胯下性器硬邦邦戳在小姑娘的后腰，也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

    等姚宁醒了，他就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写作业，在小姑娘遇到难题的时候为她解答。

    明明之前恨不得天天压着她操个不停，学校里人那么多他都忍不住，为什么现在即使两人在这样安静又安全的环境下，他却什么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