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床面上,一手插进钱缪的头发里。
他的头发有点自来卷,是遗传他爷爷,上高中的时候好多男生都向他打探头发在哪家理发店烫的,好看而且特别自然。
钱缪现在头发比那时候短,出了汗,头发卷得更明显了。岑晚拽着他的几缕头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快啊……”
他故意理解偏了,嘴上吮吸的速度加快,力道也重了,叼住软肉里包裹的阴蒂,狠狠抿了一口,岑晚再也受不住,高亢的地哭吟,腰背绷直,从穴口喷涌出晶亮的液体。
钱缪翻身,终于让她平躺在床上,亲亲她堆满泪花的眼眶,眼神迷离的样子让钱缪忍不住又亲了另外一边。
“舒服吗?”
他用手抚着她痉挛的肚皮,向下只浅浅地触碰在腿心的软肉上,岑晚就受不住地哼唧着要躲,却也诚实地点头回答问题。
“真乖。”钱缪响亮地在她唇上亲吻,“躺着还是坐着?”
岑晚还没缓过来,软软地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嘴追过去却也没亲吻钱缪,而是等着钱缪接着亲吻她。
“够娇气的。”
他一边亲一边笑,气息扑在岑晚脸上,很痒,痒得她缩脖子,被钱缪捏着脸颊对准,重新热切地吻住,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和身下黏腻的水声重合。
钱缪摆弄她的腿,用肉棒的前端在闭合的缝隙上来回滑动了几次,终于慢慢挺身挤进去。
岑晚的手指掐进他的后背,吐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唔唔嗯嗯”,钱缪听不得,快速顶到了底。
岑晚也是真狠,一口咬破了钱缪的舌头。给他疼的龇牙咧嘴,脸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下的人媚眼如丝,红肿水亮的唇瓣一张一翕,“太深了!”
钱缪骤然乐了,抽回的时候故意慢条斯理地磨蹭,和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打招呼,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管走到哪儿,永远都把存在感拉满。
岑晚难耐地呻吟,等还剩一个头部在穴口边缘时,钱缪又猛地一插到底,她叫喊得又险些哭出来。
“再说两句听听?”钱缪好久没听过了
“唔唔……涨……好烫……嗯啊……”
钱缪身心愉悦,变着花样地抽插,让岑晚摸不清规律,只能跟着咿咿呀呀的哭叫,最后抓狂地开始胡言乱语,说好重,说好酸,说她受不了,说她肚子要破了。
她高潮了好几次,哭都哭累了。
“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钱缪在释放的边缘,停下来强忍着,亲她肿的跟桃儿似的眼睛,亲完又舔,像是吃完鱼开心的猫。
“……喵喵。”岑晚嗓音还带着黏糯的哭腔,全然不顾羞耻,大方地盯着他的脸,“你操坏我好不好?”
不全是勾引,至于有几分真心,岑晚也说不好。
她以前遇上烦心事,也惯用床事来发泄,抓着钱缪胡作非为,虽说第二天的太阳依旧升起,困难也依旧没有解决,可是岑晚在心情上会得到放松。
只是这次岑晚不确定有没有效。
她说完,发疯的人轮到钱缪,厉声说着对岑晚没有任何震慑性的狠话,他说,“我真想操死你。”
岑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揽着他的肩膀,硬是调换了个位置,把钱缪压在身下。
“好啊,我等着看呢。”她含住钱缪的喉结,用自己的乳肉摩擦他的前胸
……
……
钱缪的小名叫「喵喵」,知悉和适用范围仅限钱缪家里。
据钱缪的妈妈缪茵女士的讲述,钱缪还在肚子里的时候,他们就约定好了孩子叫「钱缪」,也征得了钱缪爷爷的认可,说这名字有寓意,也简洁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