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钱缪手上的浴球轻轻推过去,覆上一层绵密泡沫,像是奶油裹着奶冻。
钱缪的肉棒非常没出息地缓缓起立,如果岑晚管这种叫嫌弃,他估计得把全世界的人都杀没了。
她没逻辑,不知道在想什么呢。钱缪不想跟她一般见识,不然真是生不完的气。
“转过去。”
岑晚接到指令倒是挺乖,背影像是罚站,突出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面壁使得“呜呜”声发出回音,更凄惨了。
“哭什么呢?”钱缪从置物架的罐子里挖了一块卸妆膏刮在岑晚手掌上,“自己搓。”
就好像他跟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一样。
岑晚上上下下地揉脸,呜咽也时断时续时轻时重,“我没有跟他做……”
钱缪听清之后眉头紧皱,“谁问这个了。”
岑晚没提那人的名字,只是一个「他」字,都能让钱缪烦的要命。
“你不信我呜呜呜……”
“咱俩今天的对话有说到这个吗?”
“你说我脏……”岑晚伤心极了,转过身,卸妆膏乳化过后全糊在脸上,她眯着眼睛看不清人
钱缪又被气笑了,这臭东西就是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