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些俘虏都不是和莱默尔同批的人,成为高级接待的时间都比莱默尔早,也许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集体接待的场面了。
走过一楼拐角的楼梯处时,整支俘虏队伍鸦雀无声,亚萨卡的士兵也放轻脚步,专注地带着队伍向前走。
莱默尔第一次来这栋小楼,对一切景观都充满好奇,抬头望了一眼古老的石质楼梯,冷不丁正好撞进一个从上往下看的男人的视野。
对视了足足五秒。
莱默尔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孔,记忆点深刻的锋利五官,一幅幅画面在心中接二连三地闪过,他意识到自己认出了这个从未见面的陌生人。
理论上说,陌生人之间的对视不该这么长时间。
莱默尔是因为回忆,而对方却是毫无道理。
在识别出对方的脸和身份后,莱默尔立马绷紧了衣袖中的拳头,收敛住震惊的情绪拧回头,假装无事地继续跟着队伍。
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孤身出现在边陲?
莱默尔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敢置信。
新闻上从没有提到过这个铂金发蓝眼雌虫的姓名,但是几乎每一次亚萨卡六皇子出现在公众场合,六皇子的右手边后侧方都会站着这个人。
偶尔是寡言肃穆的表情,挡住所有企图靠近六皇子的人,拉开飞行车的舱门,护着门顶送六皇子坐进车内,然后去驾驶位上开车;
偶尔是专业淡漠的微笑,将公文包内的几张纸或者平板递给六皇子向后随意伸出的手,然后默默地向后退,站在角落。
——一个毫无记忆点的人,公众新闻的镜头总是对准光芒万丈的六皇子,他只是作为背景板一晃而过。
但莱默尔却深深记着他。伴君如伴虎,一个能成为皇族心腹,做左膀右臂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像镜头里表现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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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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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俘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的另一边了。
拉斐尔才缓缓收回追随的目光。
和那张俏丽清冷的脸对视的感觉却还悠悠然地残留在舌尖,仿佛还能被回味良久。
好美的雄虫。
既不高傲也不卑微的神情,明亮且澄澈,像茶园里的花。
可再好看,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被攀折,落到泥里遭到践踏。
这就是一个俘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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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改变念头的速度很快。
在第二天下午他不出意外地看见又有一批雄虫被驱赶着过来一楼的房间,似乎大体上和昨天差不多是一样的人,但是一些面孔消失了,补充了几个新的愣头青。
握着楼梯扶手,他惊讶地又在俘虏群中一眼望见了那个美丽的雄虫。
那双深邃的紫色瞳眸并没有因为又一次厄难的降临而畏缩或者黯淡,小楼的走道窗户里照进阳光,把那双眼睛照射出无数钻石样的碎晶切面。
如同昨天一样装满希望。
那个雄虫也再次发现了他,转头望了望,但很快移开视线,没有像昨天那样长长地对视。
即使只是一个随机产生的欣赏念头,拉斐尔也衍生出了尝试的想法,他有了新的打算,其中七成是利益,两成是性欲。
还有一成大概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摧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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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踏入大房间以前,莱默尔没想过亚萨卡的政治官会这么没品味,在边境军事基地视察时用雄虫俘虏玩群p。
因为群情激昂,群p容易造成玩死或者虐死的现象。
莱默尔懂得保存自己,冷静地一直处在边缘,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