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心里,稍微溅出的一些落在了莱默尔的腹肌上。
拉斐尔沉浸在高潮的韵味里,恍神地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白浊,在认为自己应当满足的同时升起了空落落的思绪。
…为什么,他觉得还不够。
难道真的要将第一次交代给一个低级的俘虏雄虫?以他的身份,玩到这一步不是刚刚好吗,什么代价都不用付…
这么决定后,他却恶劣地想逗弄雄虫。
摸了摸嫣红的嘴唇,拉斐尔用充满诱惑性的发问勾引雄虫:“怎么,不继续吗?你确定要停在这里?”
他叫得那么好听,但凡是个雄的都该想着怎么插满他了吧。
莱默尔扭头看他。
皱起的眉心,漠然平直的唇,看得拉斐尔一怔。
“为什么要继续?”
莱默尔从始至终都没解开的皮带下,裤裆表面的起伏保持着完全的平静。
“您没看到我没硬吗?”
轰隆。简直五雷轰顶,拉斐尔这一瞬间恨不得命令士兵长给自己挖个地洞躲进去,好停止自己的丢脸。
他一辈子都没丢过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脸。
一向很确信自己的魅力,是因为首都不少知名雄虫都曾表示过在暗地里会崇拜他。
这个雄虫简直是不解风情的傻逼!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反讽他没有性吸引力?该死,自己刚才是疯了才会觉得对方很性感!
因为尴尬,拉斐尔甚至开始对没有做到后面而产生不甘。
原来燃起的欲火被隐秘的烦躁取代了。
拉斐尔起身整理衣服,冷冷地和莱默尔擦肩而过,这时候他明确地感受到雄虫身上疲惫和压抑的淡漠。
这才想起来,在服务他之前,雄虫似乎已经被召去小楼服务那个访问团整整一个下午和半个晚上了。
在这样的前提下,硬不起来,也很正常?
他忽然对这个俘虏产生了微妙的歉疚感。
只是在楼梯上下相互对视过两次而已,如果对方知道因为这两次对视就会招致今晚的压迫,应该已经极度后悔了。
或者说这就是俘虏可悲的命运,任何时候引起了任何人的兴趣,都要被胁迫着服务,自己不是第一个来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对方看来,自己的行为和访问团没有任何区别,而且他的到来将导致雄虫明天下午的接待变得更为困难。
拉斐尔停住了脚。
“你也不想每天都去服务那个访问团吧?”
莱默尔本来都以为他该直接走了,很无奈地反问:“什么意思,长官?”
“不妨再考虑一下我的协议吧,你既然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当然可以稍微伸手保住你一个小人物。”
拉斐尔想了想,鬼使神差地加了一条原因。
“况且你的房间很不错,能给视频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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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慰问营的寝楼,回到小楼的路上,深夜的寒风吹得拉斐尔半身的汗都发凉。
他似乎下了一手不会起作用的臭棋,但是并不遗憾。
或许是那人认真刻的胖星星香薰好闻得出乎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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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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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哈哈哈哈,就该开一间夜总会,按雄虫的器官大小和哭活的好坏明码标价!这会是战争史上最赚的一笔!”
高谈阔论震天响,笑声几乎掀翻天花板。
士兵长尴尬地在会议桌旁坐立不安,有时候忍不住向隔壁斜一眼。
墙这么薄,隔音会很差吧,那位大神在隔壁办得了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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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