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酸疼,胀痒到极点。
痛好像也成了和雄虫融合在一起的快乐。
参孙大口大口地绝望喘气,五指成爪揪着光滑沾满自己汗液的桌面,眼泪扑棱棱地掉落,收紧的穴口被满满当当的器物满进满出,磨着软肉钻心地顶。
“啊~——~…唔啊——~”
“哈啊,啊啊啊啊!”
“轻点…轻点啊!饶了我——饶了我——!”
莱默尔低笑,侧眼看着地面上一只爬过的蚂蚁,一边走着神,把参孙按得更用力,用更大的力量冲刺那块软肉。
参孙挣扎扭动的力道被光滑的台球桌和硌应的桌沿卸去了大半,又有药物和雄虫信息素的刺激,还被戳弄着最薄弱的孕囊,哪怕现在他掏出刀来杀参孙,参孙也反抗不了。
足足撞了五分钟,脆生生的多汁软嫩小孕囊被撬开了门,参孙酸软无力地趴在台子上,刺青上连绵不断滚落汗珠,还要邪邪笑着,摇动屁股去迎合莱默尔的再一次进入。
这一次,滚烫粗大的鸡巴如愿以偿地插进孕袋里。
莱默尔松开压制,抓着参孙的红发让他抬起头。
参孙目光迷离,像犬类一样吐出舌头,摇动臀部吃着粗红的肉棒,壮硕的肉身布满闪光的汗液和淫液,前面的鸡巴又偷偷走了一次,桌球台上一道乳白浓液无比的显眼。
就这么舒服?
孕囊狭小,全是厚厚的软肉,夹着莱默尔被药催发的性器,终于让他产生了想射的欲望。
他也没有忍耐,把这一注精液全部射进了孕囊里,参孙弓起脊背,爽得流着泪呻吟,感受自己被慢慢注满的过程。
.
这还只是第一次。
那药时效相当的长,短暂疏解过后很快又会卷土重来,莱默尔在室内到处操参孙,从桌球台回到沙发,到酒台,放扑克的桌子,然后是地板,墙面,门把手上。
怎么肏也肏不坏的参孙简直是牲口,一逮住机会就要咬莱默尔的皮肤,种最霸道的痕,反按着他的胯要骑上来。
药物最终烧尽了莱默尔的理智。
和参孙做爱确实很愉快,这口穴能吞能吐,在药物作用下还能给鸡巴按摩。在精神疲惫和药物兴奋的双重影响中,莱默尔记不清自己和参孙接了多少次吻,像恋人一样爱抚,操进小袋子不动,含着乳尖说腻人的床话。
他记不清了,也不想记清。
都是假的。
假的。
直到他在和曦的晨光中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一张豪华的新床,他的耳钉不知道被谁摘掉,浑身上下都换成了按照另一个人的口味布置的衣衫。
莱默尔拉开被子,走到窗边,看着下方陌生的、更大的花园,眼睛里破碎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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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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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糜烂的私生活?莱默尔在新别墅里第一次吃饭时,意识到他以前对糜烂这个词有误解。
参孙的家族历代有雄主,所有的雌虫、雄主和家族直系雄子在正厅用餐,长桌两侧坐着三十来号政界、商界、军界精英,繁华昌盛。
侧厅另开三个方桌,给家宠雄虫们使用。
香气如云,娇红翠绿,光看这十几个雄虫围坐一处都好像来到了人间仙境。一个娇媚可人、身着轻纱的雄虫在说首都最近的风流趣事,惹起好几个人捂嘴咯咯笑。
因为两国雄虫有一定的外貌和审美差异,莱默尔认出这里的雄虫有八成都是亚萨卡本国的,他们集中坐在两张桌上。
剩下的那一桌空空落落,只有三个人坐在那里,这桌才是美色兰来的雄虫。
有些亚萨卡雄虫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