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在外人看来,莱默尔的无动于衷就是拒绝,省助的面子现在彻底变成张薄纸,再捅就要烂了,急需有人给层台阶下。
弗莱明自认可以成为这个拯救省助的人,一本正经地离席,食指圈住莱默尔的下颌,顶起雄虫苍白清丽的脸。
“玩具,你还在渴望什么?那个杂种不会来救你了,他惊讶过后没过两小时就完全忘了你,你自以为很有魅力,赢得了他的爱?别做梦了哦。”
提到拉斐尔,莱默尔才稍微动了动眼珠,漠然地看着弗莱明,嘴依然紧抿,像是拿钳子也撬不开。
弗莱明不由烦躁,他说刚才那段话想刺激莱默尔的心灵,看到雄虫完全自我放弃的模样,又有点不舒服。他确实是个中庸软弱的少爷,只是嘴上说说,远没有参孙这圈朋友狠心。
一次两次都吃瘪,越来越多人开始对莱默尔生起兴趣了。
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也是个不错的游戏项目,没想到参孙难得搞了个特别节目让大伙活动活动筋骨。
“是个m吧?故意装作不听话,想被主人们打?”
紫发议员笑着去抽莱默尔的皮带。
莱默尔及时反应过来,只被他解开了皮带扣,下死力扣住对方的手不让他抽走。
紫发议员笑道:“这小野马还挺有力的,我看不如把他绑起来再教一教?”
“我反对~扣住手还怎么玩?玩的就是他的反抗,力气大才好玩。”又有两个少爷走来,津津有味地审视被围住的猎物,解开那件礼服外套的衣扣。
双拳难敌十手,莱默尔挣脱不了省助将他按在座位上的手臂,也不能放开紫发议员想抽走他腰带的手,只能被那些人在身上各处乱摸,把衣襟都扯到肩膀以下,礼服外套的钻石方扣都在挣扎中崩脱了一粒。
有个少爷执拗地想撬开他的嘴巴,莱默尔一声不吭,他认为没有助兴的呻吟或哭泣,缺了情趣。
莱默尔死死咬住下唇,溢出血丝也不愿松口。
他就将莱默尔后脑抓住,按在他裤子的凸起前,刻意地不停旋转,让莱默尔的鼻尖和唇瓣不得不隔着裤子擦过那团软肉数次,雄虫柔嫩的肌肤比精心设计的飞机杯还要刺激,按揉得那儿很快胀硬鼓起,顶着莱默尔发红的眼睛。
四周的人都睁大眼睛怕错失了好戏。
洛瑞安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握着玻璃酒杯,下腹有些发热,便装模作样地抬起杯沿准备抿一口,突地与陷落在雌虫群中的莱默尔对上了眼睛。
从出场开始就保持着矜贵、清寒的莱默尔,瑰丽的紫水晶瞳仁被浸泡在泪水中,猩红的眼角几乎撑不住蹂躏就要碎裂。
最特别的是那双眼里向他传达的明显的哀求。
红酒液面倾斜到了唇边,忽然失了香味,洛瑞重新放下杯子,因为少爷还在继续的粗暴举动,那双勾人的眼转回去了,砰砰直跳的心动却没有随之消逝。
在求人?…而且,是求我?
眼见五个人的行为快要失控了,弗莱明的双手都伸进了莱默尔白色底衫里,冰凉的戒尺贴住了莱默尔的脖颈,往下慢慢滑到臀部,危险地扬起。
在这关头,参孙手臂一插挡住了五个人,很清楚地问道:“莱默尔,你想好了吗,要在这里颜面尽失?”
实属再易懂不过的暗示,参孙是派对的主人,只要莱默尔愿意求他,所有的雌虫都要卖参孙面子,放他安全。
然而莱默尔像没听见参孙说的话一样,一动不动地紧闭着眸,参孙等待的每一秒钟神色都更加冰冷,这个雄虫真是好样的,让他的主人难得的丢了脸。
几秒过去,参孙就把手臂抽回去了,仿佛漠不关心地招呼其他人换个游戏继续玩。
洛瑞忽然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