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景,洛瑞没好气地一个人静静喝茶。
十分钟,莱默尔出来了,捧着扎了丝带的花瓶递给雌佣,雌佣很高兴地说了一咕噜话,然后把插好花的瓶子拿回了仆人的休息室。
莱默尔站在原地看雌佣离开。
参孙没有出声打扰,等这一切结束了,莱默尔转身准备上楼时才喊:“莱默尔!”
莱默尔掀开珠帘过来,脸还是运动后红扑扑的颜色。
参孙招招手,莱默尔就弯下腰,任参孙拿出手帕给他擦汗,话语里满是不自觉的宠溺:“天冷,别老是乱跑,回去洗澡换件衣服吧。”
哈?洛瑞捏得指骨发青,冷然的视线射向莱默尔,明显警告的意味。
莱默尔也看向他,微笑着点点头,不稳的气息带着喉结起伏,泛红五官更添一分秀丽。
洛瑞被安抚了,低头喝茶。
“不劳您指导,继续日理万机吧,议员。”
莱默尔拿开参孙的手。
冷白瘦削的五指和粗大骨节相交,参孙莫名被羽毛撩拨了一下心尖,也不说话了。
色批想的东西当然是色的。他记起那天下药后莱默尔握着他腰干,十根瘦长如雪的手指传递出与容貌不相当的暴力。
人走了,沙发上两个雌虫还没回过味来。
“参孙,我们聊到下一次派对什么时候开。”洛瑞温馨提醒。
“下周五吧,家宠探亲回来就开。”参孙拍定时间。
洛瑞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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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年,是事业高歌猛进的半年。
拉斐尔改换门庭的计划大获成功,他离开了联和党的六皇子,转投图强党二皇子的门下。
他会站在皇宫阳台上夹着烟徐徐吸入肺,空蒙的神思飘向地平线。
本该完美,对他而言,却也是情感惘然的半年。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这种命题不像事业拥有铁定的评判标准。
但,拉斐尔学会了留恋一个人。
这的的确确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学习这样艰涩难懂的知识,他的心脏把酸胀掌握得太快,思想有点跟不上步伐。
弗莱明的小表情说明心里有鬼。
拉斐尔确信自己看出来了,却没有去问,平心静气地结束了淫靡的生活,外壳被更厚更重的冰封起。
只余下委婉的眷恋。
“拉斐尔秘书,兄长那边的宫廷舞会准备工作到哪一步了?”
转椅平滑地转过来,艾克西蒙搭着扶手,二郎腿翘起的皮鞋尖在半空勾着。
拉斐尔用坚定自信的语气秒答:“阿尔贝殿下仍旧坚持参与者要携带雄虫出席,有十余名联和党贵族在上周和俘虏结婚,保守党参孙做表率将家宠遣返回各家,目前压力最大的党派就是我们,党内绝大多数单身贵族在等待您的举动。”
艾克西蒙也是单身,他问:“拉斐尔,我记得你是单身?”
“是的。”
艾克西蒙撑住了额角,来回按摩太阳穴。
“真是我的好哥哥,每一个圣母的举动都出人意料的烦。”
他推行对美色兰征服战,冠冕堂皇的目的是提高亚萨卡生育率,暗地里却是给贵族增加家宠资本,很少有贵族真的愿意和没有背景的俘虏结婚。
而大皇子阿尔贝,就是要将结婚落到实处。
“还是参孙聪明啊,”艾克西蒙最终摇摇头,“抄作业吧。发通讯给外交部部长,让他把家里那堆莺莺燕燕散给朋友‘鉴赏’两周。”
“那么还有您的伴侣问题。”拉斐尔在本子上记了两笔,道:
“最合适的三个选择分别是:奥斯汀公爵的次子,今年刚满18岁,仅有一雌侍三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