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声，久久无法入睡。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惨白的光。

    他摸出父亲最后给他的那颗水果糖，紧紧攥在手心。

    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好书包准备去上学，却被继父拦住了。

    "还上什么学？

    "继父叼着烟，眯着眼睛看他，"这么大个小子，该出去挣钱了。

    ""我要上学！

    "林小满倔强地说。

    继父冷笑一声："上学？

    你妈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想着上学？

    "他一把抢过林小满的书包，"明天跟我去镇上，我给你找个活干。

    "林小满看向母亲，但母亲只是低着头抹眼泪。

    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学校了。

    那天晚上，他偷偷把所有的课本和笔记本装进一个破旧的编织袋。

    月光下，他最后看了一眼教室的方向，转身走向未知的未来。

    第二章母亲的困境林小满蹲在镇上的小饭馆后厨，手里攥着一把沾满油污的抹布。

    油腻的水池里堆满了碗碟，散发着馊臭味。

    他己经在这里洗了三个小时的碗，手指被泡得发白起皱。

    "快点！

    前面的碗不够用了！

    "老板娘尖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林小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家。

    自从继父把他送到镇上打工，他己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每次打电话，母亲都说家里一切都好，但他总觉得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终于熬到下班，林小满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租住的地下室。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那部老旧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喂？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沙哑的声音。

    "妈，是我。

    "林小满压低声音，"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