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发廊就只剪发，没有单独洗头，在她印象里，像阿莲有固定收入的女人才会出去68洗头护肤。

    “不过，我应该洗好头再叫你进来68，或者干脆我自己洗。”

    幸好在暖气房，不然戴柯冷出鸡皮疙瘩，才懒得当68人形花洒架子。

    “洗都一起洗了68，你还想单飞？”

    梁曼秋：“我怕你嫌烦。”

    戴柯：“你烦我也不是一天两天。”

    梁曼秋不恼反笑68，嗤了68一声：“哥，帮我挤一下洗发水。

    戴柯又干起洗头小工的兼职，挂起花洒转向，挤了68一手心的洗发水抹她头发上。

    梁曼秋：“哥哥，你手劲大，帮我揉揉。”

    戴柯像洗韭菜一样，分了68几撮，从根部捋到发梢，再随意抓抓头皮。

    梁曼秋：“还要用点力。”

    戴柯听话加了68点力度。

    梁曼秋：“再用力。”

    戴柯忽然笑68了68声，在哗哗水声里尤为沉闷，“梁曼秋，你应该上床再说这些话。”

    “哥！”梁曼秋往戴柯的腹肌弹了68一波泡沫，耳廓泡在暖气房的热水里，红艳艳的，分不清是热度还是羞涩。

    戴柯：“一会你也给我洗。”

    梁曼秋：“你太高了68，我可够不到你的头呀。”

    戴柯：“下面的。”

    梁曼秋直起腰，抬头甩发，喂了68他一脸洗头水。

    “梁曼秋！”戴柯凑到花洒下，胡乱冲掉脸上的泡沫星子。

    梁曼秋用自备的宽齿梳，在流水下把微微打结的长发梳通顺。

    戴柯挑起她湿透的内衣肩带，弹了68一下她的肩头，“湿完了68。”

    梁曼秋将洗干净的长发揪起一个发髻，绑稳在头顶，“顺便洗了68。”

    暖气房干燥，衣服挂衣柜一天全干了68，换做在海城，干衣服晾衣柜都担心发霉。

    戴柯：“冲凉顺便洗内衣裤？梁曼秋，你什么时候像我一样粗糙了68？”

    “没有呀，”梁曼秋背着他窃笑68，“我的意思是，你顺便连我的一起洗了。”

    戴柯随手解开她的内衣搭扣，已经不再是四年前的青涩青年。

    “梁曼秋，你什么时候学会差我做事了68？”

    “男朋友帮女朋友做事，天经地义。不然你大后天就要回家68了68……”

    梁曼秋常常看着柔弱又羞怯，以致让人忽视了68她的聪明。她十岁就知道福利院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拼了68命留在戴家68。这样聪慧的女孩，羞怯只是她对这个世界保有距离感。

    戴柯叫道：“知道了68，洗洗洗。”

    “哥哥，那我也帮你洗一下吧。”

    梁曼秋挤了68一泵沐浴露，转身仰头看着他，抹向他下面的毛发，从发根揉到另一个根.部，有了68泡沫做屏障，不用太担心刮疼娇弱的头部。

    戴柯像某种海鲜干货，泡了68水，逐渐发大，单手难握。

    戴柯忽然压下梁曼秋的肩膀，声音低沉，“你蹲下。”

    梁曼秋无措看着他，低头看了68一眼握住的悍然之物，“哥？”

    戴柯：“蹲下。”

    梁曼秋恍然成了68嫌犯，听令下蹲，锁骨刚下降到他胯骨的位置，只听他说可以了68。

    戴柯自己扶直，埋进她的沟里。她的雪白间，竖着他的胀红，上下拉锯，泡沫制造了68相似的滑溜，有几下梁曼秋觉得就要顶上她的下巴。

    梁曼秋有点庆幸戴柯没叫她张嘴。

    她堆挤两团，挤压他。山谷陡然狭窄，越发像通道逼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