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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哥哥的死对头,一个浪荡又深情的男人。
初次见面,他笑着脱下外套系在我腰间,温柔的摸着我的头提醒我去卫生间。
二十二岁那年,我不顾父母反对义无反顾的和他联姻,只为逼迫爸妈注资盘活他家的公司。
婚礼当天,他的初恋打电话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我穿着婚纱求他不要丢下我,至少不要让我在这种场合丢尽颜面。
他放下手机和我完婚,从此也彻底变了。
他故意把我忘在深夜的山区、故意在酒局放任我被灌酒、也故意在我手术时迟迟不肯签字,任由我哀嚎痛哭......
他说:“你自甘下贱,又装什么假清高。都是你不肯让我去,不然她也不会嫁给别人受苦!”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订了七天后的机票。
明明一切如他所愿,可他却万般不顺意......
......
哥哥给我打电话时,我正站在会所包厢中央茫然无措的看着盛暮寒,希望他能替我说句话,可我注定失望。
“盛太太这是不肯给我们面子喽,喝不了酒来什么会所,自取其辱呐!”
“王总说笑了,盛太太名门贵族哪能跟我们一样,人家傲着呢!”
“忘了忘了,人家还有个好哥哥好爹妈,实在不行就逼婚,妈妈的小宝贝哟。”
我难堪的站在中间,像猴子似的被一群人轻蔑的践踏、嘲笑、撕毁。
盛暮寒居于正座,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完美贴合他的身材曲线,被西裤包裹的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上的酒杯。
这是他的场子,没有人敢对他有丝毫不敬。
他笑着看我,眼底却是无尽的凉薄:“星语,一杯酒而已,你总得给我这些合作伙伴面子,不然我在生意场上不好做啊。”
我死死的咬着下唇,双眼含满了泪,他是知道我酒精过敏的,曾经浪笑着为我挡酒的人如今却亲自把我架在火上烤。
“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
说完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我转身想离开这个令我难堪的地方,却被保镖拦在门口。
那些人猥琐的笑着给我递上了酒杯:“一杯酒而已,喝不死人的,盛太太请吧。”
我站在原地目光哀戚的看着主座的男人,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为我遮风挡雨。
他放下酒杯搂住我双肩,保护意味不言而喻,我鼻头一酸想埋在他宽厚温暖的臂膀里寻求庇护,他还是在乎我的。
“我们星语女中豪杰,这点酒自然不在话下。”
说着,他在杯子里添满了高度烈酒,贴心的把酒杯递在我嘴边。
我直勾勾的望着他,看透了他眼底的认真和恶意,整个人如坠冰窖的站在原地,心也一点点沉下去,漫上无尽的泛疼。
麻木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滑过喉管火辣辣的疼,我忍不住弯腰干呕着,那些人像苍蝇一样乌泱泱的围了上来,白酒洋酒混搭着递在我嘴边:“盛太太赏脸吧。”
哥哥的电话响起,可那些人依旧不依不饶,更有甚者还摸上我的腰。
我恼怒的打翻那些酒杯,却不慎跌跪在碎玻璃渣上,顾不得小腿手肘上的伤,颤着手接通了哥哥的电话。
“星语,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温柔关怀的声音让我一下子绷不住眼泪,我极力吞咽着,使劲擦着眼泪,嘴张了又张才发出声:“没有,我刚刚没看手机。”
可哥哥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哭腔和颤音:“是不是盛暮寒欺负你了?!哥哥现在就回国,乖乖别怕,哥哥在呢,昂。”
周围是不怀好意的眼神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