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百骸蔓延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仿佛世界都模糊了，脑海中再也容不下一丝清明。

    她的身体在狂喜中不由自主地颤抖，双腿紧紧绷起，甚至足背都微微翘起，白玉般的脚指一颗颗蜷曲起来。

    呼吸急促而紊乱，完全无法自控。那股汹涌的快感如同洪水般冲垮了她的思绪，意识在这股洪流中被彻底吞没，无处遁逃。

    男人的贪欲在此时爆发，美丽无助的猎物激发了他们的狩猎天性。车内宽阔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只有薛窈因为高潮而发出的声音回荡不绝。

    欲念如潮水般涌来，在短短的时间内堆积如累卵，平衡随时将要消失。

    恍惚之中，薛窈自问，此刻自己到底还算不算一个处女？

    她答不上来，这一切实在太疯狂，早已超乎她的想像。

    然而，更难以回答的问题随之而来：“窈窈，你说说，第一次想跟谁做？让你自己选，怎么样？”戏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本来浑身无力的薛窈瞬间僵住。

    “我们五个之中，你要选谁给你破处？”这问题太过于直白，不只薛窈惊骇，就连其他几个人的注意力都一瞬间被吸引。

    虽然没人出声，但所有人都在关注她的答案。

    “我……”她哑口无言，无法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在身心特别虚弱的情况下，她下意识地向瞿慎求救：“姐夫……”

    惠阳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窈窈的第一次，想跟姐夫做啊？真是让人羡慕呢！”他的语气听来似真似假，透着一股莫名的戏谑。

    薛窈不善应付像惠阳这样的人，总是无法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但在慌乱之中，她竟觉得惠阳说得不无道理，比起那些陌生的男人，选择瞿慎似乎是最安全的选择。

    她顺势而为。

    “第一次，想跟姐夫做。”她声音柔软无助，鼻尖还微微泛红，整个人看上去格外可怜，“可以只跟姐夫做吗？”她的语气脆弱，仿佛只想抓住一点点的安全感。

    瞿慎的声音冷硬，不带一丝余地：“不行。”他的话像一柄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切断了任何幻想。

    可薛窈不知道的是，他的内心早已为了她的话掀起惊涛骇浪。

    瞿慎的目光如刃，与惠阳在半空中相交，杀气腾腾，仿佛想将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剥皮抽筋。

    惠阳不该问的。

    可让薛窈自己开口，又确实比他们任何一人主动碰她好，至少她有了选择，而她选择了他。

    可他却让她失望了。

    “呜呜……”薛窈低声啜泣，细微的哭声压在男人胸口，沉闷如锤，击在瞿慎心里，令一向刚硬的他感到莫名的酸楚与难受。

    瞿慎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青筋暴现，那是因用力过猛所致，若再不松开，他怕是能将方向盘捏碎。

    瞿慎从不是心软的人，也极少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但此刻，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种深沉的悔意。

    他后悔曾与其他人定下那“共享”的规矩，但不后悔将她纳入自己的队伍保护。

    在末世里，群体生存比独自漂泊更为安全，带着薛窈，她活下来的机率更大，再说了，他虽然大，却也并非无坚不摧，若有一天他离去，团体也能照应她。

    也是薛窈不够幸运，在末世里，身为石民，没有太多选择，他替她选了，也未必是坏事。

    这股复杂的情绪，被他强行埋入内心深处。

    车缓缓停靠在路边，发动机的声音吸引了四周低阶丧尸的注意。

    牠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步履蹒跚，却带着一股凶残的本能。在这末日的混乱中，无论是丧尸还是异能者，都追随着一种本能，对强者的畏惧。

    高阶丧尸和异能若遇到强者，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