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许慕仪又气又爽,虽然她十分不愿意承认,但是宁涉这种有些暴力的动作显然每每都能让她高潮迭起。她讨厌宁涉这种漠然的态度,可跟讨厌的人在做爱上却如此合拍,居然意外地让快感额外翻倍。
很显然,宁涉也是如此。即使紧咬着牙关,喘息声仍然从喉咙和鼻腔中逸出,又爱撒娇又爱胡闹的小姑娘在他怀里颤抖着全身被干得高潮,穴肉拼命地吮吸挤压着肉棒,爱液流得到处都是。
许慕仪已经全身瘫软,不再需要宁涉费力气控制住她的手腕,她只是可怜兮兮地趴在宁涉怀中,被他按着腰臀挺身抽插着。他扳过许慕仪的脸来,喘着气找她索要着亲吻,嘴唇上被许慕仪咬开刚刚结了血痂的地方再度破开来,流血不断,血腥味道的亲吻之中,宁涉发疯一般地猛烈抽插着,在许慕仪难以自控的高潮尖叫中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
不知道被宁涉抱着射了多久,许慕仪在高潮的眩晕之中被放到了沙发上,宁涉起身离开了。再度回来时,她伸着腿磨蹭着宁涉的裤腿,撒着娇要宁涉抱她去洗澡。
“不,现在洗澡还太早了,”宁涉面无表情地低头扯掉坠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那作恶的巨物又再度高高挺立,宁涉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枚避孕套,撕开来又套了上去,就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我明天休假,希望你最好也没课。”
“如果你非要想听的话,我爱上你了,这样可以吗?”
许慕仪还没来得及讥讽他一句,就被他抱着往卧室走去。
似乎还是第一次,躺在宁涉的床上,被他的气息全然包裹着,跟他上床。
“不许潮喷,喷了今晚我们俩就只能睡你床上了。”
许慕仪勾着他的脖子气得要命:“那你别做了啊!”
“上次没做够,这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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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
许慕仪是在某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依稀有点记忆,早上天亮的时候觉得冷,迷迷糊糊地往身旁的热源钻去试图取暖,热源也非常从善如流,手臂顺势张开把她搂进了臂弯里,许慕仪就这么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中,甚至一条腿还压在了他身上,像只考拉紧紧靠着树干一般。
闹钟不解风情地响了起来,宁涉眼皮都没睁开就伸手去关掉了,他也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没发现抱着个什么软软的躯体是什么跟平时不同的事情。
直到许慕仪睁开眼来揉了揉眼睛,在看清宁涉的睡脸和赤裸的胸膛之后,尖叫出声。
宁涉睡意朦胧地感觉到耳膜受到了剧烈冲击,随后身上的被子也被卷走了,睁开眼睛,许慕仪已经卷走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坐了起来,正一脸警惕地盯着他,头发蓬乱。
“你你你……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啊?”
宁涉无语地揉了揉眼睛:“不是跟你说了我今天休假吗?”
他睡觉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运动短裤,比起赤裸的胸膛腹肌,更加引人注目的还是刚睡醒晨勃挺立起来的胯间巨物。
许慕仪裹着被子怒目圆睁:“你怎么睡觉也是硬的啊!宁涉你果然是变态!大变态!”
宁涉更无语了,坐了起来:“这可真是生理反应,有没有你都这样,不然就是阳痿了。”
他的话说得过于直白,许慕仪愤怒地怪叫扭动着:“我才不管这些总之你快走嘛!”
宁涉看着她紧裹着被子扭动的模样,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某种吹笛子舞蛇的传说。
“这是我的卧室,我为什么要走。”
许慕仪气不打一处来:“这叫什么话啊!那这也是你的家,我今天立刻!马上!搬走!”
宁涉举手投降,乖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