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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执念还能投个好胎,你非要把自己献祭给我,值得吗?”
她看到我本体的一瞬间似乎有些害怕。
却因为长期自闭,脸上甚至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我愿意,只求你惩治恶人。”
“如果我们的死只能换来下一轮的沉默,那我的死毫无意义。”
“那你要我具体做什么?”
“我要这个人的恶行暴露在阳光之下,让他被轰轰烈烈地审判。”
几个小时后。
吴英男再次睁开眼,身处在一个满是漆黑的房间。
他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皮带固定住,对面坐着我。
我此刻是一副白大褂的打扮,像个心理医生。
可能是因为我的本体太可怕了,他看着我的时候瞳孔骤缩,说话已经不利索了。
“这是哪里,这次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