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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昭以袖掩面，瞥见其胸口烙印——“药人甲子”。

    赵匡胤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令尊试药三百次未死，这具身子比你珍贵多了。”

    他挥剑斩断铁锁，药人叶万山扑向陆昭，口中发出含糊嘶吼：“杀……了我……”暗处银光忽闪，三枚黎字镖贯穿药人双目。

    黎蓁蓁踏着人烛跃下，刀光如月：“叶家的孽种，该还债了。”

    地牢在混战中崩塌。

    陆昭拖着叶万山残躯跃入污水河，黎蓁蓁的毒镖擦耳而过。

    巫女咬破手腕塞进叶万山口中，黑血涌入，肉瘤竟逐渐消退。

    “狼煞……血咒……”她惨笑着咽气，“解药……是至亲……”怀中的叶万山突然睁眼，五指如钩刺入陆昭右眼。

    剧痛中，陆昭看见最后的幻象：寒姨跪在丹炉前，将婴孩血脉混入药汤。

    炉火映出她泪痕斑驳的脸：“昭儿，娘对不住你……”汴京上空炸开烈焰，金明池方向浓烟蔽日。

    陆昭抠出染血的右眼——狼瞳己成赤黑色，狠狠砸向追兵火把。

    “焚城引！”

    赵匡胤的怒吼被爆炸声淹没。

    火浪吞没街巷时，陆昭背着叶万山冲进鬼樊楼。

    暗渠深处，伊刀持双刀而立，脚边堆着千夜杀手的尸体。

    “欢迎来到真正的燕云十六声。”

    他踢开尸堆下的暗门，“寒姨等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