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又没怀孕?”
参孙摇摇头:“那些雄虫不行。”
“你放十几个雄虫在家里,天天做爱,都不行?”
参孙不想犹豫,他直口说:“是的…”
父亲立即手一挥,参孙马上屏住呼吸,身后的一个保镖上前揪住他的红发马尾将他的头向后掰,一个凶残的耳光扫到参孙眼角和颧骨上。
“你确定你做了足够的次数?还是障眼法,哄爷爷高兴?你以为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留种让你觉得荣耀?你想爷爷来这里看看你吗?把你裤子脱了我们数数里面留了哪些雄虫的痕迹?”
参孙感觉到眼角有热流滴下来。
那是血,他的眼睛被压迫出血了。
他沉默地低下头。
“背挺得很直啊,参孙?塞万提斯下一任的族长,保守党的明天,就是这样挺着脊梁骨在剧院给伯格侯爵看脸色?你很优秀啊,参孙,伯格侯爵世家的大西洋渔业直供我们的连锁酒店五十多年了,就因为你那漂亮的脸色,昨天…一个电话就给我们终止了协议!”
父亲吼叫着,暴跳如雷地站起来,脱下手套走到参孙面前,保镖拉起参孙的辫子,父亲无视参孙眼里的情绪,将手套甩在参孙脸上。
破损伤的血液溅射在地面。
参孙深深别过脸去,英俊的鼻骨滚落了两串血红。
“参孙,把脸转过来。”
“那只雄虫是谁。”
参孙不说话。
“那只雄虫是谁。”
“回答。”
“回!答!我让你回答!”
两个保镖将他摁在地上,拳打脚踢,落下的拳头一记记都用尖锐的力道砸在参孙容易受痛受伤的部位,他的父亲期间就在他鼻尖前站着,军靴锃亮的鞋头洒落了亲儿子鲜活的血迹。
参孙不是属于自己的,他属于整个军人世家,是他们从军界转向政商结合的血肉桥梁。
他很能领会这种牺牲精神。
但他不是军人。
他受挫时想在恋人怀里哭泣,难过时想像只大犬一样窝在家里哪也不去,委屈时妄图逃避,眼睁睁发现自己无法逃避了就选择放弃和堕落,只是个游戏世间的笨蛋而已。
父亲用手套擦靴头,干净后把手套丢进垃圾桶,换上一幅新的,挣了挣手将手套优雅地从内部撑开。
“给他润滑,送去禁闭室,把那十几个雄虫和勃起药都带过来,我要亲眼看着他怀孕了再放出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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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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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暴雨,宫里的花朵都萎靡不振。
阿贝尔背着双手立在落地窗前,高顶的白石窗框借鉴了宗教的设计风格,下窄上宽,尖端又突兀弯折成弧括,盘旋在顶部收缩为皇冠似的锐角。
夜雨里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打亮俊美雌虫的满头银发。
阿贝尔忧愁的双目微阖,凝视雨中的残花。
激进的图强党让亚萨卡迈步向一个更强盛的高峰,然而更多的隐患也被撕裂,泄露出潜藏已久的阴影。
艾克西蒙怎么就看不明白?
外人只知道争论图强党赢还是联和党赢,在他看来,根本都无所谓。虫族社会强者至上,只要皇族的血脉一天不被稀释,亚萨卡就永远是最强大的虫族国家。
他叹息年轻好胜的弟弟,到处得罪人,拉拢人,只顾排除异己,被好胜心迷了眼睛。
他也对美色兰征服战不予置评。这场侵略战争实现了轰轰烈烈的大胜,皇室得到了最大的一块蛋糕,然而更多的好处被贵族阶级分享。
若是换他来亲手指挥,他会改成“对美色兰联姻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