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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男人平静地继续:“很好很好。”手下发的力气更大了,死死抵住莱默尔的胸膛。

    那块冰好像已经粘住了莱默尔的皮肤,和他融为一体,隔着薄薄的皮肉,莱默尔的心跳在挣扎般的狂跳后开始衰减。

    好冷,好冷,全身都痛。

    好像一条被扔进冰块里无助打抖的鱼,体温慢慢降低。

    莱默尔陡然抬起头,让眼眶里渗出的泪水倒流回去,男人看见他的动作了,没有表示。

    冰刑是创伤性比较小的刑罚,适合用在身体脆弱容易死亡的雄虫,莱默尔的坚韧让秘密警察有些吃惊,但很可惜这意味着更多更重的刑罚。

    莱默尔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触电似的持续大幅度颤栗,不受控制地摇头、喘气,和发出痛苦的呻吟。

    微卷的褐发像绸缎垂落肩后,令人惊艳的深紫色瞳眸总是被紧闭的眼皮挡住,纤瘦修长的躯体,受到折磨时,腰肢淌满滚落的融化水珠。

    也是奇怪,囚犯的雄虫信息素几乎不存在,和以前的经历不同,依然动人地吸引着每一双正在观察室内的眼睛。

    秘密警察接受的信息素抵抗训练成了摆设。

    享受的成分减少了,秘警感到无趣,他很想闻一口莱默尔的气味,或者用上性侮辱,但莱默尔的身体各项指数过于低,让他缩手缩脚。

    在莱默尔痛到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冰刑才结束了。

    秘警拿来易感剂,小刀划开莱默尔手臂上的衬衫,针头扎进臂关节的青色血管里。

    易感剂的存在能用更小的创伤代价击溃犯人,在滥用私刑时也是首选。

    莱默尔的手臂和手背皮薄得可怕,浮凸的青筋曲线像青钢花纹衬着白皙的肤色,让秘警升起愈发残暴的欲望。

    “在针剂起效前,我们玩玩淹刑吧。”

    男人放倒椅背,让莱默尔猝不及防横躺下来,给他五官盖了一块湿布,往上继续洒水。

    莱默尔还没来得及吸一口空气,张着唇口就被湿布堵得严严实实,再抽气,已经只有那块布上的水汽和淡腥味了。

    男人单手按着他的额头和头顶,不让他转动,不断往已经垮塌的湿布上继续浇水。

    莱默尔撑了一小会儿,肺里已经烧灼般刺疼,他想哭,可是眼泪流出来也只是没入布里,被水浸泡发胀垮塌的布料结结实实地堵住他的嘴巴和鼻孔,每次压抑不住想要呼吸的冲动,黏糊糊冰凉凉的水液就从鼻子和嘴流入他的肺部。

    想要逃跑的渴望是那么强烈,被按住的全身却只有绝望。

    下身湿了,莱默尔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尿了。

    但尊严已经无关紧要,他已经在濒死体验中不能控制自己的机体,想求饶放弃的是他的膀胱而已,不是他。

    他想死的,虽然不是这种痛苦的死。

    满足我吧满足我吧,不要把湿布抽走,我死给你看。

    我死给亚萨卡看!

    阿青!阿青!我好像看见你了阿青!…阿青啊…

    男人猛地抽走湿布。莱默尔刚才在大口大口地吸气喝水,边呛边吸,明显是借机寻死。

    扯去布后,他见到莱默尔白眼已经上翻,喘息的唇惨白,嘴角溢着无色水液,嘴型却还在笑的形状。

    男人折起莱默尔的椅背,让后者折着腰咳嗽了几分钟,将水咳出来不少。

    “看来你喜欢,”男人说,指指莱默尔湿透的裤子,“当众大小便的快感不错吧?”

    莱默尔发丝湿淋,脸白成了病容,除了挽回性命的粗喘,什么也说不出。

    男人虫化手掌,插进莱默尔右手指缝里,往内握紧:“痛吗?”

    虫化的甲壳堪比炼铸的钢铁,收紧时就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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