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贝尔心紧了紧,顺口做无用的安慰:“不疼的”,将纱布盖在手臂的三角痕上。
莱默尔瞬间扭过身攥住枕头,左手将白软的枕头抓出深邃的沟壑,冷汗浸湿了枕套,深色的一块蔓延到手指底下,又被散落的卷发遮住。
看得人心疼。
阿贝尔闭闭眼,将纱布的药粉补了,盖在另一个伤痕上。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两次,莱默尔的睡裤被他解开脱到小腿以下,在裸露的左右大腿上又进行了三回。
“我给你擦擦眼泪,可以吗?”
阿贝尔忍不住想要轻巧地撩起莱默尔的额发,被后者突然的插手挡开。
“殿下…”莱默尔看不清的面容,磁哑的声线有点抖,“今天,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困了。”
“不吃点饭吗?”阿贝尔温柔地戳穿这句谎言,“之前那个敢让我跳雄步的雄子去哪里了?几滴光荣的泪水,你怎么会怕羞?”
莱默尔却沉默下来。
半晌,才有悔恨的声音放得极低、极轻。
“那件事是我错了,殿下,请您原谅我,我的性情不好,不知道天高地厚。”
阿贝尔听在耳中,之前被冒犯的感觉减弱了,对莱默尔的张扬,他反倒产生了好感和同情,主动安慰:
“若我说,我喜欢你的性格呢?你就像…我想想,烈火,是的,就当我这座雪山没见过这么浪漫的物什,觉得你很是稀罕。”
“殿下,您,哈哈…”
莱默尔埋着脸被逗笑了,肩膀一抽一抽的,阿贝尔再去捧起他的脸蛋,这一次没有反抗,莱默尔笑弯着眼睛,腮边垂着两道泪痕,阿贝尔仔细地用湿纸巾给他擦干净。
“你啊。”阿贝尔琢磨着舌尖含着的字句,最终还是被晃花了眼。
神秘魅惑的紫水晶眼珠只在床上因他又哭又笑,又怎能怪他不守规矩地越界。
他失口称赞:“你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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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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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音在阿贝尔的心中警告:舞者是参孙的禁脔,你不该触碰。
可欲望的魔鬼还在张牙舞爪。
那又怎样呢?参孙不可能得到莱默尔了,从今往后,他将莱默尔软禁在宫廷深处,塞万提斯再有能耐,也不敢把手伸到宫里拿走这只三S的雄虫。
不如就由着自己的心意,要了莱默尔。
阿贝尔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深。
莱默尔留意着大皇子的神情,从美色兰走到这一步,没有谁能比他对性欲的感知更敏锐,当阿贝尔淡然宁静的神色发生最初的隐蔽变化时,他就看明白了。
心中一松,却也有些疲惫。
他不确定阿贝尔会待他怎么样,只想更久地留在宫里,想要留在宫里,必须要对阿贝尔来说有价值。
他除了桥牌,就只有性价值。
十天了,他躺在床上勾了阿贝尔足足十天,阿贝尔不愧为皇子,仅仅是一次风流,也谨慎得令床伴害怕。
莱默尔似乎从愣神中刚回过味,加了最后一把火:“殿下,您在说什…”
阿贝尔的膝盖上还横放着莱默尔的一条大腿,雄虫边说边动了下腰身,想要把腿抽走,却笨拙地顶到了阿贝尔腿间硬胀的一大块。
莱默尔露出惊讶。
两人显然都清楚那是什么,蒙在恩情和暧昧之间的那层纱布骤然揭开,霎时间阿贝尔就僵硬地一顿。
“你也许不清楚,你确实是很美的。”阿贝尔语气复杂,他无法再掩饰,就连这句解释也显得多余。
莱默尔猛地捂住脸:“殿下,虽然您没有提过救我的事,可我一直记在心里想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