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莱默尔,”艾克西蒙怜悯地看着在他单手压制下不停地无力挣动的雄虫,“我的囚徒,我的病人,阿贝尔、参孙、拉斐尔都迫不及待地占有你,但你依然不过是一无所有。”
在你的城池被欧文攻陷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身如浮萍也不足以形容你的状态。
谁会真正地,同情,尊重,平等对待一个俘虏?
“难道是绝望让你燃烧生命?”
“那为什么其他上万个俘虏中都没有第二个例子呢?”
“你真是个神奇的家伙。”
莱默尔被他单掌压在胸口,挣扎时发圈扎起的头发散乱,短风衣都皱了,瘦白见骨的手紫筋凸起攥抓着石台,狼狈的同时也有种说不上感觉的凌辱美。
艾克西蒙静静欣赏着,赞叹:“不错,不知道他们舍不舍得这样对你,你现在的模样好看极了。”
“如果不是你的等级太低,我也许真有兴趣想和你来一次。要是你能将燃烧生命的办法告诉我就好了。”
“可惜你不能亲口告诉我答案。”
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可怜虫。
艾克西蒙笑了笑,将莱默尔轻松横抱起来,放到安全的靠背长椅上,解下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踏着星光返回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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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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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默尔每天依然下楼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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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到来,他披上了大氅,瘦白的手臂在白衬衫底下偶尔露出来一截,冷光晃得人眼花。高腰裤和皮带无情地把腹部最窄的水平处勒紧,那条细瘦的水腰美得像魔鬼。
莱默尔知道该怎么哄得人开心,他抵着掌根不言不语地打牌,偶尔因为谁的笑话轻轻一笑,好像那风流轶事真的挠到他痒处了似的。
那些贵族像得到了莫大的赏赐。
什么时候起,到宫里看莱默尔,和原先“到宫里打牌交际”并列成为亚萨卡某些贵族圈子里的风流雅趣。
“欧文将军,您又输了,您看…”
和欧文搭档的那名年轻贵族坐在莱默尔旁边,连输了两把以后,他不敢再相信欧文的牌技,对欧文又怕又恨,不得不出言相劝。
假装不在意地瞟眼旁边的莱默尔。
莱默尔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根本没发挥出实力的样子,手指搭在唇前,像在乐津津地笑话着这场牌局。
挡板那边也不能再默然。
“莱默尔,你把把狙击我,有意思吗?”
“噢,有什么问题呢?”莱默尔笑着扬起手,“将军,我好容易记仇。”
欧文生生捏碎了桌角,摔下牌:“不打了。”
站起来后,他优越的身高让视线轻易越过挡板上沿,莱默尔笑盈盈地倚着头,把他铁青的脸色收尽眼底。
“我一介陪玩,也不舍得得罪您呀。”
“将军,过去的事情我们莫提了,您随便什么时候给我个合格的安慰,我和您做回好朋友。”
欧文几欲嗤笑,伤人的话到了嘴边,他自己也觉出那些话干巴巴的,对莱默尔不起作用,干脆咽下去。
对俘虏生气个什么劲,人家连白狱都进过了,还怕他那点侮辱?
想起白狱,欧文内心滋味就复杂:“我发现,你是真不怕疼。”
莱默尔挂着醉生梦死的笑意那般摇摇头:“我只想要快活,一天是一天,别放不开,将军,我是来陪你们玩游戏的。”
听着真像那么回事。
欧文的气不知不觉消了,重新坐下来:“那再打两盘吧,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