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好到让人垂涎,结实的肌肉天然以极具美感的形制排布,神话中魔鬼似的隆起山脉,深进的凹刻像鲨鱼牙,摸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唔唔…哈啊。”参孙的口塞被暂时卸了下来,莱默尔才发现,这个塞子外面像两个球,其实是模仿的完整的鸡巴,长度虽然不可怕,但刚才也探进了参孙的喉口。
参孙含着那东西一个上午和中午,看来忍耐力相当出色。
“我只玩过别人,”参孙舔了舔犬齿,毫无羞耻心地嘴角咧得老高,哑哑笑说,“从来没有‘被、操’这俩字。”
莱默尔嗯地应着:“身上有病吗?”
“您不是检测过了吗?您借着权势把我当狗一样拽进您家门的时候,那位老大爷把我灌了三遍肠,洗了消毒澡,测出我一点病也没有才送到您房里来做奴。”
“哦,那真是抱歉,我不记得了。”
当然不记得,你之前没有进入梦境。参孙想。这个梦里只有他和莱默尔的灵魂是真实的,他不介意为莱默尔编造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
就当来旅游放松,即使是虐待他,发泄一下不也好么?
参孙念及此,出口更是嚣张,他知道该怎么让莱默尔的施虐欲觉醒:“公爵啊,别的我不知道,但您应该还是雏吧,您看到我这身肉,会不会给吓萎了?”
“您猜为什么从来是我玩别人:谁敢来压我?谁能压得住我?我要是不愿意,哪个雄虫也不…唔咳咳!”参孙说到一半,一团手套塞进了他的舌苔上。
“狂妄的东西。”轻笑声。
蒙眼布被揭掉,莱默尔秀丽清冷的姿容出现在他眼底,自然卷的秀发,长眸带着睥睨的笑意,和从前一模一样的人儿,忽然复活了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参孙蓦地失去了继续挑衅的勇气。
他爱他,他正在变得卑微。
他想睁开眼,怕眼泪下一秒就跌出眼眶,把他辛苦为莱默尔制造的梦境假象破坏殆尽;想闭眼,又怕自己错过莱默尔的举止和神情,哪怕最微小的反应,他也想看见。
从精神到肉体都做了莱默尔的奴隶,没有跪下来哀求都觉得违背了自己的心。
莱默尔咬着自己的手套指尖,将剩余那个手套也扯下来,另一只手轻巧地取出参孙嘴里湿答答的口水手套,一起丢弃在地板上。
参孙扭了扭有点酸疼的肩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您想做什么,能告诉我吗?”
莱默尔从金盒里拿了润滑油转到他后面,参孙就看不见了。
“你…”参孙心脏猛胀起来,“你不嫌我脏吗?”
“脏狗,不是更需要被教训吗?”莱默尔淡声说着,手压在他汗淋漓的壮实脊背上,感受着肌肉的弹性,慢慢向下摸到纤细的公狗腰掐了一把,握着用指甲骚弄。
他接触过的地方都带起强烈的酸楚和空虚,参孙是真的在这里吊了好几个小时,一下子只有抽气说不出话了。
冰凉的润滑油滴到他翘紧的腰段上,莱默尔的指骨细细的,把油向下推开,抹匀他翘起的两瓣肉臀,把剩余的油挤进他臀沟里往内插入,抵着阴部上下摩擦。
那里很嫩、敏感、而且容易发热。
被他的手孜孜不倦地玩过,参孙夹紧的臀就自发扭动,让那只手再擦过他火辣辣的阴户时寸步难行,更加用力反而变相加深了折磨。
粘腻的油被摩擦出火热的白沫,把穴口涂了几圈,擦进去时滋滋的响,指尖勾着嫩肉,把紧涩小口挑弄成熟红的荡妇,拉出来,钻进去。
参孙现在双手手腕捆在一起,吊在比头还高的地方,胸口、腰腹和大腿扎了很多绳节点用来悬吊,一腿往后平摆,一腿自然吊垂,白绳唯独放过了他的双臀,故意为此刻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