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隐秘地发软。
拉斐用茫然中带伤心的神色,僵立在原地。
他知道自己不对,用小时候的经历去试探莱默尔会不会救他,企图从里面找到安慰,但真的看到那个孩子再一次走进那扇门里,说不失落,又很困难。
他对莱默尔的情感究竟算什么呢?如果他和他始终只是平行线。
“瞧瞧你的脸。”
在他挣扎的时候,莱默尔已经站到他面前俯视着,那道视线里既有鄙夷也有同情。
“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大病梦见你这款雌虫,完全让我提不起兴趣。”
拉斐霎时遭了霜打,激动地捏住拳头浑身颤抖,嘴唇发抖,那种情愫降到最谷底又弹起来。
原来莱默尔确实不喜欢他。
你怎么这么贱啊,拉斐你好贱。
莱默尔观望着他的脸色变化,仿佛看到草丛阴影里一条蝮蛇委屈地扭了个身,白肚皮上的花纹都翻了出来,把自己打成死结。
从第一个退步的动作,莱默尔就看出这个尽职淡漠的秘书喜欢他。
莱默尔在梦里升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说起玩弄感情,他算是个中好手,秘书阴冷纯情的样子让他觉得手痒,况且小秘书看起来挺可口的,明明是雌虫,服侍人的时候却有雌虫不该有的贴心细腻。
谈感情伤神,先吃掉再说。
“我赌三天之内,那个席勒就会把小孩送给我,而且附赠我一笔钱。”莱默尔说的很肯定。
“这!”拉斐一激灵,“那是他雌父,怎么会把孩子送给您?”
莱默尔点点头:“好,很有勇气,你记得漱好嘴巴等着我打电话。”
拉斐被羞辱得气急,却连句反驳都没有,飞快跑掉了。莱默尔看着他落荒而逃。
有时候,人会自己遮住自己的眼睛。
最大的过失在于期待不属于自己的温暖,那份期待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卑微,久而久之变成求饶,求着别人可怜。
在这个方面,不论是这个秘书,还是那个小孩,都让莱默尔感到怜悯又轻视。这世上怎么会有求来的爱,爱是平等对话的你来我往,求来的温暖,那还算温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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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莱默尔就接到电话,被席勒邀请去拜访,拉斐作为秘书帮忙开车,在客厅里等待。
半个小时后,莱默尔走下旋梯,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抱住手提包抽噎的小孩。
拉斐蒙了。
他们来到车库,上了车,莱默尔坐到副驾,变魔术般抽出一张银行卡,在他面前晃了晃,轻轻放在他大腿上。
“待会儿你去新开一张不限额副卡,给小拉用。”
后座,小孩叫了声:“我不,先生您别麻烦了,让莱默尔大人拿着我雌父给的钱吧,我用不了那么多!”
“没事,让他去开。”
拉斐的脸白得像新雪,抓起卡面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确认那是一张真的新开的卡,手掌哆嗦得好像得了帕金森。
他不敢看莱默尔,或许莱默尔坐在副驾,就是为了看他笑话,指不定现在是多么嘲讽的神情。
他在莱默尔面前一点自尊都没有,被剥夺了个干净。
夜晚,小孩被安置在新整理出来的小卧室里安心地睡着了。
隔着两层楼,主卧里,拉斐跪在办公桌下,莱默尔打开电脑玩扫雷,拍了拍自己的腿。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拉斐膝行到他腿间,把拉链解放,歪头对着还软乏的大家伙舔舐亲吻地伺候起来。
就算这是梦境,他也无法不代入整个身心。
他对莱默尔的情感超越了喜欢,只是在舔,舌头溜过腥气的肉棒顺滑的表面,唇吻在隆起的血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