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这是斯内克深藏于心,只敢让自己知道的秘密:他很喜欢想象着莱的声音自慰。
有时候是前面,有时候是更羞耻的地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伸手到后面一点一点摸索肉洞前前后后地轻轻插,另一只手唯恐不够淫乱地抓紧奶肉胡乱地揉。
斯内克不知想起了什么自慰画面,叹息着将额头往浴室墙壁上撞。
表面上他是个正经的军人,内里什么地方却坏掉了。
莱默尔从来也没有进过家门,斯内克在那个家里画地为牢,做了一辈子他没有名头的寡妇。
汤姆升学不方便,他同意拉斐尔使用关系,为汤姆在户口本上找了个假的雄父,然后给那个虚拟人又办了死亡证明。
将孩子带大的日子,是他最值得珍惜的幸福,也是他动用过最多想象力的、不那么忠实的幸福。
有时候,他会想,他是为了什么,才要让自己的人生走到这一步永远没有回头路的崎岖山沟。
也会冲动地想问,拉斐尔是为了什么,亲手了断了前半生最大的理想:爬到权力制高点将欺辱过他的人折磨致死。
想质问参孙,究竟对莱默尔做过什么,又为什么后来成为一个无婚无育的倒霉蛋、糊涂蛋。
不悲惨吗?
但以他的性格,终究是吞进了肚子里什么也没说。
大概各有各的理由。
一旦想起那日动人的纤长身影跃下楼顶,那扇机舱寝室门后面哀伤温柔的眼睛…他们开始了轻重失误的压迫、互相征服的伪爱游戏,他无可救药地把这个异国男人匹配进他未来人生规划的空缺里,搭着老旧的绿皮火车去荒凉的北部军区,梭哈了全部。
可你赌输了,斯内克。
服役假休的夜晚,他偶尔一个人离开军区灯火通明的城市,到旁边小农村里喝成烂泥,吹着晚风踉跄到港口吐。
倘若按他曾经信仰了三十年的精确规划和家庭要求来看,他只是一个失败的中年雌虫。
可是考虑来考虑去,他又觉得莱是无与伦比的。
莱,为什么在外面流浪…
为什么不回家…
为什么我的手机没了信号。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不再与我有感应了。
你只是为了复仇而利用我,可却用无关复仇的方式掠夺了我的心,我恨不了你一点,只想心疼你,恨我无力,恨世界不公平,恨我站在会让你受难的一边。
我爱你胜过有时对我自己。
冷水淋着斯内克额前卷曲的金发,他下定决心,后手沿着背伸下去,做了扩张。
裹着半身浴巾,给莱默尔打了电话。
“莱先生,经过慎重考虑,我认为您的疾病应该被放在第一位,请问您今晚有时间来新世界酒店V101,和我共进晚餐吗?”
“…嗯,军官你请我,怎么能不行呢?”
斯内克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没想得很仔细。
梦境外的莱默尔并没有这种怪病,在他面前的时候也还是刚刚开始复仇计划的毛头小子,青涩的内心还有太多软弱没有改变。
门铃一响,什么也不知道的斯内克,就把经过白狱和燃烧生命的莱默尔——这个他无缘得见的莱默尔放了进来。
莱默尔一下看出他洗过澡,刚换的绿色衬衫开了单扣,朱纹领带的结打得很好看,下面白软的胸脯沟壑若隐若现。
“晚好,大校。”
莱默尔坐下了,明明目光盯着餐桌上一朵刚插的花,嘴角却有奇怪的笑容。
“欢迎您大驾光临,莱先生,”斯内克让服务生把备好的餐上桌,自己亲手给莱默尔倒了红酒以后,又给自己倒了白开水,“抱歉,在职期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