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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连自己爸爸的人血馒头都吃的人能是什么好鸟,可怜我们晚晚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又要被人挖出来,怜爱女鹅。”
“傻逼雌竞女能不能滚啊,看见她就烦!”
“我们晚晚是受害人诶,她有什么脸起诉,果然是猥亵犯的女儿,臭老鼠屎!”
“大家快去看直播,给晚晚撑腰,骂死那个B!”
......
庭外,苏沐晚的父母哭得伤心欲绝,眼泪练练。
“我女儿遭遇了那样的事,如今还要被人揭伤疤,你们不要太丧良心!”
“当年那个罪犯,要是没有做,怎么会畏罪自杀?我看你们就是想包庇犯罪!”
苏沐晚被带进来的时候,记者蜂拥而上。
“苏小姐,你当年真的被猥亵了吗?”
“你的粉丝很支持你,你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吗?”
苏沐晚红着眼眶,脆弱不堪地看着镜头,极尽委屈说:
“对于这件事情,我想说的是,清者自清。但是,面对发狠角力的人,当年的我不怕,现在更不会怕。我相信正义的力量。”
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分外引人怜惜。
但只有我知道,她挑起眼角,略带挑衅投来的那一眼,是冲着我来的。
说完,记者们被隔开,而苏沐晚被警察带进了法院。
我攥紧手指,微微发抖。
下一瞬,温热的大掌包裹住我的,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侧传来:
“别担心,有我在。”
我抬头看着程景和温和的脸,重重点头。
开庭后,律师询问苏沐晚:
“苏沐晚,你可以讲述一下当年乔宇猥亵你的细节吗?”
苏沐晚低着头半晌没有言语。
在律师刚要开口再次询问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深吸了几口气,小声说:
“我已经不记得了。”
她当时只有十二岁,提出这样的理由可以获得民众同情和谅解。
但律师显然早有准备:
“这件事情应该算是你人生中绕不开的大事,嫌疑人摸了你那里,或者动了你哪里,你总该记得,请如实相告。”
苏沐晚脸色苍白,十分痛苦地捂住胸口,又过了一会,才小声说:
“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然后趁着其他老师不在,关了门,从背后抱住我,开始亲我的脖子,然后还想脱我的裙子......手也在我的身上乱摸,还想把我放倒在躺椅上......”
律师步步紧逼:“你确定他想把你放倒在躺椅上?”
“当时躺椅是在哪个位置?”
苏沐晚脸色一变,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仍旧小声说:
“没错,是当时他午休的躺椅,就在......办公桌的右边,他说给我检查身体,让我躺好......”
说着,她开始小声啜泣。
观众席传来窃窃私语,大家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看向我的目光也更加鄙视和厌恶。
律师没有再问,而是拿出了一本笔记本交给法官,并传唤了证人,当年的辅警,现在的水果店老板。
“这位先生是当年给苏沐晚录口供的辅警,他的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当年的口供。”
“请问,当年犯罪嫌疑人乔宇有没有将苏沐晚拖向躺椅的行为?有没有借口检查她的身体做出一系列行为?”
辅警缓缓摇头:
“没有,苏沐晚当年明确说过,她没有被得逞,更没有拖向躺椅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