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和她臀瓣上红通通的痕迹交织在一起,虐得越深,越有惊人的美丽。
宁妍还是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没有动,高潮喷水喷尿的羞耻令她无颜,直到江祁吻她,她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话。
“你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都从来不失态啊?”
“你没看见罢了。”
江祁不承认。
他的经验技巧都是从她身上得来的,只不过事先在脑海里提前预演久了,才得以掌控全局。
宁妍呜咽一声,也没力气躲开他的怀抱,继续窝着。
夜风习习,江祁的心情舒畅释然。
她其实不必当解语花,愿意留下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刚才粗暴性爱中,他们彼此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发展主奴关系。
江祁像是找到了归属。
过去的四年里,他的人生除了那面金牌都没有意义,就当他认为自己输得一无所有时,宁妍跟了他,他的精神世界也被填满了。
他想起江柏卿问过他,他冒险打封闭上奥运,就不怕死得早留下遗憾吗。
当时他急功近利走火入魔,连生死都不足以成为羁绊。现在,他终于找到羁绊。
一个延续人生意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