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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我一把甩倒在地,
他就这样狼狈地跌坐在地,像个孩子般痛哭流涕,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9.
我本以为这事会这样过去,
却没想到,第二日一早,便见到宋言之满身颓然地跪在房前。
见屋内燃起炊烟,
他在门外一句句地唤我着我的名字:
“央央,求你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自始至终都只爱你,我不爱韩未怡的啊。”
“央央,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真是吵死了。
我回到床上,将头埋在被子中,不去理会他。
可我没想到,
每日晨起夜寐,用餐玩乐,都能透过窗子看到满头华发的身影。
宋言之的身子越来越佝偻,
被雨水打湿的衣裳贴在身上,很快又被太阳晒干,整个人虚弱得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倒下。
我询问脑中系统:
“时空隧道何时能修复好?”
“宿主,粗略估计还需半月。”
我默然地搅着手指,
倒不是担心宋言之,只是家中粮食快要吃完,
他若是一直跪在我房前,外出采买都是个问题,
且先前我受得罪,总是得讨回的。
我想了想,出门对他说道:
“起来。”
宋言之的眼睛一瞬亮了,
他挣扎地站起,颤抖地伸出手想来拥我,却又停在半空。
他的声音是近乎破碎的乞求:
“央央,我先前娶你确实是与韩未怡有关,但很快,我就发现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是吗?
那还在婚后一年便与韩未怡通信?
男人的嘴脸,真是虚伪,恶心!
许是被我目光中的嘲意刺痛,
宋言之竟再次在我面前跪下,抬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朝脸上打去:
是我对不起你央央,是我没管好自己的身子,我该死,我该死!”
“但是央央,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我的身边只会有你一名女子!”
可宋言之,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从那碗堕胎药,到那只烧鸡,再至下朝告别,
可你永远心存侥幸,一次次放纵自己,
偏偏等我走后,才来认错挽回,
真是贱人!
10.
我的脾气开始喜怒无常,整日像逗猫一样逗着宋言之,
我说我想吃城东的桂花糕,却在他早起排了两个时辰后,当着他的面用脚踩碎。
我让他下水替我采莲藕,却在他浑身湿漉漉上岸时,嫌他浑身恶臭肮脏,
我将他半夜从床榻拉起为我讲故事,然后在他强忍困意讲了几个时辰后,发脾气让他滚出去。
可宋言之也不恼,
只是摸着我的脑袋,柔声哄道:
“是我考虑不周,央央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而后再次心甘情愿地被我指使。
每当望着宋言之忙忙碌碌的背影,
总会让我想到先前为了满足他的期待而折磨自身的自己,
真好笑,像个傻子。
我起了逗弄的心思,
想看看宋言之这层面具,终究能在脸上覆盖几时。
我提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可宋言之就像没脾气般,无论我怎样刁难,他都一一照做,毫无怨言。
十日过去,我也觉得没意思极了。
第十一日早,我打发宋言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