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正同他四目相对，那双眸子黑沉沉的，不大瞧得出情绪。可此话一出，难免g起今晚那些让人不痛快的事——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总不好也拂他的意。

    于是万分为难地低下头，左想右想，还是决定发一回善心，遂道：“好吧。”

    此话一出，卫璋便握住她的手，引到自己腰间，慢慢去解玉带。

    清商有点脸红，cH0U回手，转过去背对着他道：“你自己脱自己的，我可不帮你脱。”

    后头静默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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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儿，窸窸窣窣一阵响声，人自己上来了。一双手臂从身后圈过来，将她圈到怀里，去解她的衣裳。

    周遭涌来桂花酒的淡淡香气，又经风雪，格外清冽。他低着头，温凉的呼x1拂在她耳边，冷淡道：“我可以帮你脱。”

    清商低头，看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十分利落地剥了自己的衣裳，转眼便只剩一件小衣。

    被卫璋摁倒在榻上时，清商还在想——

    这样一双手，不拿来剥橘子吃实在太可惜了。

    衣裳被剥了个JiNg光。他撑在上方，落下来几个漫不经心的吻，从耳垂到锁骨，细密的痒意沿途掻弄，b得清商偏过脸去躲，又被他捉住下颌，扳回脸，轻慢地吻过去。

    她嘤咛两声，腰身不安分地乱拱，白腻小腹蹭到他坚y的腹肌上，觉出一片炙热，没蹭两下，便被一只手摁了回去。继而，膝盖被人握住，分开了双腿。

    颈间零星的痒意总算是停了。

    今夜未吹灭烛火，暖光筛进帐子里，成了一片昏h的雾。清商睁开眼，顺着两绺垂下的墨发望上去，见他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神情淡淡，额间却渗出些细汗。

    滚烫的X器抵上腿心，碾磨着黏腻春Ye，缓缓送了进去。

    清商颤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臂，随着那物一寸寸推进，指腹摁得愈重。她若摁得重，卫璋便稍停片刻，若松点儿，再往里送，如此反复，终于进出得十分顺畅。

    细细的Y声碎在帐子里，他动作快了些，那Y声里开始带上点哭腔，抱怨道：“你慢、慢些……”

    他便盯着她，当真入得极慢，待顶到最深处，又缓缓cH0U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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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商起初尚觉自在，可这样让他入了会儿，反觉那磨人的痒意愈积愈多，烧作了一团火。

    再瞧他，不紧不慢地动作着，眉目闲适，一双黑眸静似太古的池水，将她的委屈尽数纳入其中，只不起微澜。

    她拿膝盖碰碰他，声音极小：“快点。”

    少年微扬着下巴，垂眸看她，乌眉极不显地轻轻挑了一下，道：“什么？”

    清商不信，离得这么近都听不清——他莫不是个聋子？

    她恼了，偏过脸：“拿出来，我不要跟你做了。”

    这话没说到点子上，让人莫名不悦，却也算殊途同归。卫璋听了，掐住她软绵绵的腮，蹂躏两下，腰上蓄了力，大肆弄起来。

    X器T0Ng得深而重，次次贯穿到底。

    清商受不住，又发不出声，晕晕乎乎地想，他真是个笨柿子。让他慢些，他便慢得磨人，让他快些，他又几乎将她撞散。

    乌发流了满枕，一点汗Sh的鬓角贴着粉颊，又被他拂开，露出张情态ymI的小脸，星眼微朦，涣散了一双点漆的眸子。

    卫璋看着，不忍移开眼。

    这样的时候不多。

    平日里，总是被她无形中g着，她若弯了一双月牙眼儿，他便也暗自舒眉，她若难过，他便靠近一点，听见那颗心，在x腔里闷闷地跳动，一下快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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