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还是在喝多之后,导致施泽害怕多碰他一点,居然忘了锁紧他的双手,压住他锁骨以下的身体。
校服裤腰以下的地方是那么毫无防备,裤子一拉就会掉下,一碰就那么敏感,敏感得剑拔弩张的少年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僵住,仍然剑拔弩张。
徐砾顺势抬起另一只手环紧施泽的脖子,低头咬上施泽的喉结,两个人硬碰硬地滚做一团,滚在被面粗糙却也柔软的床里。
第21章
施泽仗着自己蛮力大,刚开始还挣扎,转眼间寸土尽失,咽喉和身下那玩意儿竟然都让徐砾这个胆大的疯子给拿捏住,他像被提起了命运的后脖颈,一动不动了。
惊愕和惶恐短暂地盖过了施泽浑身血液沸腾的感觉,他脖子上很痛,甚至认为徐砾因为恼羞成怒更想咬死他,那尖牙会先一步刺穿他的喉咙。
但施泽以为错了。
徐砾伏倒在施泽耳边,说话时下巴被施泽校服衣领粗糙的那面磨蹭着。他再把嘴唇往上贴近过去,碰了碰施泽的颈侧,施泽偏过头去,绷紧的脊背就更挺得更直一些。
“你放开我。”施泽恶狠狠看着他,呼吸却不自觉变得粗重,声音沙哑地开口时也变得没什么说服力了。
徐砾追寻着他逃避闪躲的眼神,知道施泽不会逃也逃不了了。
直到那眼神变得压迫与危险,而主导权从来就不在徐砾身上。
施泽如他所愿,让他用乘人之危的下作手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即便也可能只是一场自讨苦吃。
……
不知过了多久,徐砾醒过来,睁开眯缝着的眼睛时,小旅馆房间的纱窗外还是暗的。他矇着过去之前,纱窗外就是这番夜色幽深又寂寞的景象。
徐砾虽然困得厉害,但心里惦记着事,身体上的痛楚时不时牵动到太阳穴附近的神经,根本睡不安稳。他闭上眼挨过一阵又会忽然醒来,反反复复,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耷拉着眼皮又快要意识迷离,徐砾心知不能再躺下去了,强行撑起手肘,揪紧被子翻身爬了起来。床垫嘎吱轻响,施泽睡得很死,占据了床的大半边位置,在他旁边嘟囔着翻了个身。
徐砾看了他一眼,半跪在床上,蹙起眉将手探到后面,颤颤巍巍摸到一手半干涸的粘液,湿答答泛着铁锈般的血腥气。
周围也是一片狼籍,徐砾没有在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
这确实是在自讨苦吃。
他在黑暗中默默待了半晌,扭头又看着黑暗里施泽沉睡的背影。他俯身凑近过去,缓缓靠着施泽的后背半躺下来,把脸贴在那传递着火热体温的衣服上,听到施泽沙沙的呼吸声。
“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可你却和同性恋搞在一起了,”徐砾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道,“醒来之后,会不会想要杀了我?”
施泽似乎感觉到有人挨着他,嫌热,耸了耸半边肩膀和徐砾拉开了些距离。
徐砾支起上半身,借着微弱的光线端详施泽的侧脸。睡着时候的施泽看起来一点也不显坏,但他好像睡得很难受,眉头还拧巴着,呼吸声沙沙作响。徐砾好像又可以原谅自己自讨苦吃的行为了,也知道他现在不会轻易就醒。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施泽的头发里,然后顺着脸侧摸上他的眉轮骨,按平了按那眉头,把醒着时候想做不敢做的事都做了一遍。
可是徐砾盯着施泽的嘴唇,最后忽视了过去。
“好痛啊。”
他垂着眉毛眼睛,笑了一声,轻声说:“痛死我了,真不知道谁还能受得了你。”
应答的只有施泽轻微的鼾声,但徐砾心中涌现出某种另类的满足。他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很新奇,觉得这样也很好。
徐砾摸黑从床下捡起了裤子穿上,又到沙发边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