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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熏走——根据褚冲搜集来的消息,大皇子元丕素有鼻疾,对花香尤其敏感,最不喜人涂抹各种花露。这,也是她防患于未然的法子之一!

    她咬了咬唇,主动靠近元焘,秀目低垂道:“今日乃是十五,王爷果然言而有信,妾身不胜欢喜。”

    元焘闻着她身上浓烈的花香,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揉着鼻子,不舒服了又不舒服。

    但他始终没如云溪所愿推开她。

    因为丑妻抱起来的手感,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好了!

    云溪登时欲哭无泪:元焘他不接招,逆来顺受,自己接下来这戏,可怎么接着往下演?难道扮猪吃老虎不成,反倒被他给吃了不成?

    所幸的是元焘终于忍不住鼻腔又麻又痒,忍不住推开了她,大大地又打了个阿嚏。

    然后,揉了揉鼻子说:“你这里太香了,本王改日再来!”

    云溪欠了欠身,笑得有些阴险:“妾身习惯用花瓣沐浴。”

    元焘刚想起身,忽然怔了怔,暗咐:他怎么不记得以前丑妻身上这样香气袭人?!

    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元焘脸色微沉。

    本来即将离开地面的两只脚,又落了回去。

    元焘站定,黑暗中两指抬起云溪的下巴,把脸凑近,似乎想要看清楚她:“爱妃好像和白天不太一样!”

    他说的是香气,然而云溪却胆战心惊地以为元焘看见了自己的脸,惴惴不安道:“妾身也觉得王爷和白天不太一样!”说完才想起,房内火烛俱灭,黑暗中元焘根本瞧不清楚自己的脸!

    “哦?”元焘戏谑道。

    云溪咬了咬牙,齿缝间迸出几字:“王爷夜里比白天更有男子气概!”说得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元焘自然听出了云溪的言不由衷。

    他唇角微勾,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无比依旧正襟危坐,无比淡定地配合她演戏:“本王也这样以为!”

    云溪气得差点儿都把自个儿嘴唇咬破了,好半天都不说话。

    元焘暗咐,这一阵子也捉弄的她差不多了,瞧丑妻在自己怀里把牙齿咬的嘎嘎作响,若是戏弄她太过,恐怕这小家子气的回头不理自己,反倒失了乐子。

    于是咳了两声,一脸严肃道:“本王今日来,是有两句话想要问你。你莫要想得太多!”

    云溪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揣摩着元焘来意,眸光微闪:“王爷莫不是为那宗庵而来?”

    两个人谁也没提重新掌灯的事,元焘却像是提起些兴趣,挑高声音问:“哦?”

    “今日之事,绝非妾身有意为之,妾身早已向王爷言明,是宗庵假传王爷口信,引妾身前去方泽坛。”云溪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当时杜伯也在场,这当中的来龙去脉,王爷若不信妾身所言,一问他便知!”

    元焘“嗯”了一声,负着手,来来来回回地踱起步子。

    他深夜前来,本就为此。如今得到云溪明确回答,一时之间自然有很多细节琢磨不通。

    云溪知他在思考,亦不多言。

    好半天,元焘才不冷不热地搁下一句:“本王知道了。”然后看了云溪一眼,黑暗中也不知从怀里掏出了个什么物件,啪得扔在了在桌子上,转身就走。

    云溪忍不住好奇道:“不知王爷所赐何物?”

    元焘走到门口的脚步似乎顿了顿:“本王先前捡了只癞皮狗,它身上总起些莫名其妙的疙瘩,自从用了这白玉膏,药到病除。”

    云溪:“……”

    远眺元焘扬长而去的身影,云溪拿起药瓶。

    正好凌翠急冲冲地提了盏灯跑进来:“公主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云溪诧异地斜睨凌翠一眼,顺手接过灯,照在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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