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抓住三枚眼球状的记忆晶片，视网膜瞬间被注入海量信息：他看到原始宇宙的自己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创造第一个旗袍女子原型机；赌场穹顶的《创世纪》壁画其实是监控显示屏，上帝手指连接着时间管理局的主服务器；而所有轮回中最可怕的真相——所谓青铜怀表，不过是自己最初设计的时间牢笼开关。

    当林深在急诊室醒来时，手腕上插着的不是输液管，而是抽取金砂的真空导管。

    护士摘下口罩，露出首席观测员的脸："欢迎回到第零号宇宙，林博士。

    "他掀开白大褂，胸口嵌着水晶骰子，"您设计的赌场游戏，玩得还开心吗？

    "窗外暴雨突然静止。

    林深看见无数自己正隔着病房玻璃做口型，那些身影组成巨大的衔尾蛇图腾。

    当他扯断导管时，金砂在空中凝成第七面骰子，墙上的电子钟开始逆跳回收到怀表的那场暴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