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次意旨。
“着夕相之女夕绛珠为皇十子之妃,即日成婚。”
要是有人眼露疑惑,老中官便会呵斥,“糊涂!不记得娘娘十余年前就曾下过意旨?”
众人皆默默不语。
皇(孙)四子,和皇十子,一个是平舌,一个是卷舌,大家又不是聋子,能这么轻易听错?
看来皇后是对扭转局面无法,只得从源头上全盘推翻重来。
其他外人不知究竟,做父母的哪会不门清其中蹊跷?是以兢兢业业如老黄牛,无怨无悔风雨无阻上朝了几十年的夕相,就此称病,暂且闭门谢客。
作者的话:
在床上安安静静的还会是露珠吗……
露珠:我要抱怨,不满,打嘴炮。
一边是甜宠沙雕,一边是古早替身。
我真的写得很割裂。
不独如此,那根肆意作恶的孽根还在一个深深顶进之后不住微微的颤抖。两个堵在穴口的卵囊急促地收缩着,将未尽的子孙液又一次挤压而出。
意识涣散的夕绛珠忽然被一股激烈的水流所激醒。
滚烫的浓浆让她浑身哆嗦,指间无意识地划过身上精壮的胸膛,在其上留下数道抓痕。
“十叔叔……有什么东西射进来了……”
晟释扣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身体能够完全为自己敞开,更彻底地被他灌溉。
“我第一次在被褥上梦遗的时候……”
他清晨醒来,看到了那滩业已凝固的液体,从那时起,他便觉得自己不应该泄在床褥上。
“就应该射在你的肚子里……”
夕绛珠直觉自己听到了什么羞耻至极的话。
但晟释的神情一如既往有种天经地义般的坦然。
坦然得让她不得不信任他所说的一切。
就好像他把未来的侄媳压在身下蹂躏,往她腹内灌精,在侄儿头上扣上一顶鲜明无比的绿帽——
都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到了后来,夕绛珠已经被他所蛊惑,一双藕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娇语不停。
“要十叔叔射进来……”
“每天都想被十叔叔填满……”
本已缓缓抽身而退的晟释看着精液与淫水相混,痉挛的穴口被摩擦得嫣红微肿,小嘴似的不断一口口吐出稀薄的精液。
她应该是想留住他的,他想。
因此,为了不辜负这份挽留。晟释拉开夕绛珠已经酸软不堪的双腿,又将自己深深地入了进去。
夕绛珠短而急促地叫了一声。
微张的宫口正在往外排出过余的液体,突然被冠头堵了个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
连带着将流未流的精水,都被他牢牢实实地嵌住。
水不能从下面流,那便只能从上面流了。
“十叔叔,”夕绛珠哭着道:“我想……”
她想要什么,她也不知道,大约一种想要泄身的感觉。
晟释极近温柔地搂紧夕绛珠,“我也很想你,绛珠。”
她应该很感动,都幸福得流泪了呢。
如果他愿意给她更多,她是不是会更开心呢。
故而,夕绛珠在逐渐意识朦胧,复又被内射至醒中循环了半宿。最后怀揣着满腹鼓胀的精浆,累极含泪睡去。
在这个漫长的黑夜中,太子晟蛟的房间也不得清闲。
终于应酬结束的他步履微乱的回到自己的房中。
作为这场冠礼的主角,来来往往向他敬酒的皇亲国戚和文武众臣不计其数。
好在他心中有数,知道自己今晚另有重任,不愿贪杯饮醉,要留得几分力气来伺候倾心已久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