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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退着，首到背抵在墙上，"我......我曾经看过一则新闻，关于一个连环杀手。

    他专门挑选年轻女孩下手，用手术刀......"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警方最后抓到他时，发现他是个记忆贩卖师。

    他利用职务之便，提取受害者的记忆，然后......"我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

    那些突然出现的记忆碎片，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还有地下室里的照片......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那个杀手，"我艰难地开口，"他叫什么名字？

    "林小姐的眼泪夺眶而出，"陈默......他叫陈默。

    "我如遭雷击，后退几步撞在工作台上。

    安瓿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默，这是我的名字，或者说，这是我以为的名字。

    "但是......"林小姐突然睁大眼睛，"那个杀手三年前就己经被处决了。

    你怎么可能......"我冲到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脸。

    这张脸，这个身份，这些记忆，难道都是假的？

    是谁给我植入了这些记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头痛再次袭来，这一次更加剧烈。

    我扶住洗手台，感觉天旋地转。

    更多的画面涌入脑海：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在操作记忆提取器；一间白色的房间，墙上写满了数字和公式；还有......一张熟悉的脸，和林小姐有几分相似。

    "林小姐，"我强忍着头痛走回诊室，"你认识一个叫林雪的人吗？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那是我姐姐......三年前，她就是那个杀手的最后一个受害者。

    "我感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我突然出现的记忆，林小姐的到访，还有那个杀手的名字......"我想，"我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