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接着！

    "江念把铁片扔给陆沉，自己往窗户撞。

    防弹玻璃纹丝不动，她额头撞出个血口子。

    陆沉接住铁片的瞬间，突然想起上辈子的事——停尸房里，医生从江念脑袋里取出个烧焦的芯片；实验室废墟，张教授挖出她耳朵后面的小零件；还有现在，江念左眼突然变成机械眼，瞳孔里闪着""的红光。

    "你早就死了对不对？

    "陆沉攥紧铁片，手心被割出血，"现在这个你是机器人？

    还是克隆人？

    "江念的机械眼转得飞快。

    她扯开衣服，肚子上全是蜈蚣似的缝合线："第三次爆炸...我就剩个脑子了..."拿电锯的人逼近，她突然扑向陆沉，"把铁片插钢琴里！

    快！

    "陆沉滚到钢琴边。

    铁片插进去的瞬间，整架钢琴开始解体。

    琴键变成飞刀射向黑衣人，琴弦像蛇一样缠住他们手脚。

    江念拽着他跳进钢琴下的黑洞，血腥味越来越浓。

    地下实验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陆沉看见三十个玻璃罐排成圈，每个罐子里都泡着和江念长得一样的女孩。

    她们耳朵后面连着电线，在天花板聚成个大脑形状的肉团。

    "这都是你？

    "陆沉砸碎最近的玻璃罐，黏液里的女孩睁开机械眼："欢迎回来，07号。

    "江念突然从后面抱住他，手术刀架在他脖子上："现在懂了？

    我们都是..."爆炸的气浪把后半句话炸没了。

    陆清醒来时，看见江念的机械胳膊在冒火花。

    她扯断电线，把滋滋响的断口按在他腰间的条形码上。

    剧痛中，陆沉看见自己腰上的编码变成了"2030-01"。

    "你才是第一个实验品..."江念的声音带着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