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喉咙发紧。

    少女纤白的手指捏着柠檬茶正要转身，他忽然瞥见柜台角落的扫码枪。

    童年记忆如电流窜过后脑——十年前父亲就是这样握着扫码枪，在超市倒闭那夜呆坐到天明。

    "等等！

    "他抓起扫码枪对准少女付款码，"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店员嘴里的口香糖掉在键盘上："你他妈......"任务完成！

    白嫖金额28.88元，触发百倍返还工商银行尾号8899到账2888元手机震动如惊雷炸响。

    林默踉跄着扶住货架，看着短信末尾的余额从3.42变成2891.42。

    少女惊恐的尖叫声中，他抓起那瓶柠檬茶夺门而出，背后传来店员气急败坏的咒骂："抢劫啊！

    "蝉鸣声重新灌入耳膜时，林默正躲在公共厕所隔间发抖。

    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上，手中柠檬茶凝结的水珠顺着手腕流进袖口。

    他颤抖着点开手机银行，反复数着数字末尾的小数点。

    "不是做梦......"喉结上下滚动，锁骨处的胎记突然发烫。

    镜子里，那个胎记正从暗红色褪成浅金，浮现出二维码般的细密纹路。

    深夜的城中村弥漫着螺蛳粉与尿骚味。

    林默蹲在烧烤摊阴影里，目光锁定斜对面的网吧。

    穿洞洞鞋的黄毛少年正在柜台前跺脚："老板快点！

    我公会战要开了！

    "显示屏弹出648元充值界面时，林默幽灵般贴到少年身后。

    他锁骨处的二维码纹路微微发亮，扫码枪虚影在掌心一闪而逝。

    检测到游戏充值648元，百倍返还64800元黄毛突然转头："你瞅啥？

    ""你鞋带开了。

    "林默指了指地面，在少年低头的瞬间冲出网吧。

    破旧楼梯间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