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苦笑，"你以为李明案只是普通的腐败案？

    太天真了。

    李维常的嫌疑很大，但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

    他利用职务之便，很可能与天宇公司有利益输送。

    李明可能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所以您是在......""以身入局。

    "张副局长掐灭烟头，"我故意让李维常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这样才能接近真相。

    那天晚上我去现场，就是为了确认李明的死是否与他有关。

    "沈梦企感觉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想起李维常那张总是挂着和善笑容的脸，想起他每次开会时对年轻警员的谆谆教诲，想起他办公室里那面"廉洁奉公"的锦旗。

    "可是......"沈梦企刚要开口，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警察！

    例行检查！

    "张副局长脸色一变："不好，是李维常的人！

    "话音未落，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己经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李维常的得力助手，刑侦科的刘副科长。

    "张局，沈队，"刘副科长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么巧，你们也在这里喝茶啊？

    "张副局长站起身，面色如常："小刘啊，我和小沈在讨论案情。

    怎么，你们这是......""哦，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聚众赌博，"刘副科长环视西周，"看来是误会了。

    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梦企一眼，"沈队这么晚还在查案，真是辛苦啊。

    "沈梦企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威胁，但他毫不退缩地回视："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那就不打扰二位了。

    "刘副科长挥挥手，"收队！

    "等他们离开后，张副局长长出一口气："看到了吧，李维常己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张局，我们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