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标志刺得秦锋眼底发烫："林总让带个话，今晚慈善晚宴要是再敢..."破空声截断威胁。

    黄毛的右手被秦锋按在铁门上，蝴蝶刀贯穿掌心钉入铁皮。

    血浆顺着雨水槽蜿蜒成蛇，混着另外两人脱臼的惨叫渗进地砖。

    "告诉林雪薇。

    "秦锋扯过黄毛的衣领擦刀，刀刃映出对方瞳孔里暴涨的血丝，"利息按五分利滚，今晚十二点前连本带息。

    临海国际会展中心的琉璃穹顶下，水晶吊灯将觥筹交错的人影投射在鎏金墙面上。

    秦锋扯开浆硬的衬衫领口，锁骨处的狼头刺青在吊灯下泛着暗红光泽。

    这是他出狱后首次踏入上流社会，作战靴踏碎的香槟杯残片在波斯地毯上铺成银河。

    "安保组注意，C区有异常..."对讲机的电流声戛然而止。

    保安经理肥硕的身躯撞碎香槟塔，十二万一支的唐培里侬在秦锋脚边汇成血色溪流。

    林雪薇的高脚杯摔碎在大理石地面。

    这个向来从容的林氏千金此刻瞳孔地震，终于看清秦锋风衣内衬的血狼纹章——那是用纳米磁性墨水绘制的特殊标识，湄公河行动幸存者的专属烙印。

    "听说有人要让我哥下跪？

    "秦锋拎着半截香槟瓶走向主桌，玻璃碴在地毯上刮出毒蛇吐信般的声响。

    王少身后的保镖刚要动作，咽喉己然抵上锋利的瓶口。

    钢化玻璃幕墙突然炸裂。

    狙击子弹擦着秦锋耳际飞过，在鎏金墙面上凿出碗口大的弹孔。

    他在人群尖叫声中扑倒秦明，瞥见河对岸狙击镜的反光里，晃过一抹熟悉的金色盘龙纹——与五年前火葬场外那辆黑车如出一辙。

    暴雨中的跨江大桥像条垂死的巨蟒。

    秦锋抹去脸上的雨水，军用匕首挑开从狙击手尸体搜出的加密手机。

    最后一条指令让他太阳穴突跳："确认目标携带火漆信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