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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声神色未变，只是微微一笑：“程总难道不喜欢有计划的人？”

    程绪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随意地转了个话题：“你擅长多少种语言？”

    裴声淡然答道：“母语是汉语和法语，精通英语，能熟练使用德语、西班牙语，也掌握了一些南岛语系的少数语言。”

    程绪点点头，语气随意：“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裴声挑眉，“什么游戏？”

    程绪看着她，眼神深邃而沉静，“我随便说一句话，你来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意图，如何？”

    裴声心中一动，这分明是一场测试，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轻轻点头：“可以。”

    程绪手指轻叩桌面，语气不紧不慢：“刚才你走进大厅时，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裴声微微一怔。

    这句话表面上像是一句随意的陈述，但细细推敲，却有太多值得深思的地方。

    她的神情依旧镇定，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如果程总真的在大厅第一眼就认出我了，为什么首到现在才说？”

    程绪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的结论是？”

    裴声微微一笑，语调平稳：“要么，这句话是假的，你并没有在大厅第一眼认出我；要么，这句话是真的，但你刻意选择此刻才告诉我——如果是后者，说明你是有意试探我的反应。”

    程绪低低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裴博士果然不愧是语言学家。”

    裴声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啜了一口，掩饰内心微微的紧张感。

    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对话，因为她能感觉到程绪在试探，而她却无法完全摸透他的意图。

    “那换我来试探程总一句话吧。”

    她放下杯子，目光首视他。

    程绪挑眉，示意她继续。

    裴声微微一笑，缓缓道：“我来长风集团，真的只是为了研究濒危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