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撕开黑纱手套露出满是针孔的手腕，以及祭坛后方那扇暗门——半开的门缝里，数十个玻璃培养舱幽幽泛着蓝光，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他面容相似的躯体。

    西装革履的老者从阴影中走出，枯枝般的手指捏着婚戒："记住，每周三抽400cc，苏老才能继续吊着命。

    "戒指内圈刻着的不是名字，而是一串条形码：SXH-19980408。

    暴雨拍打着彩绘玻璃，管风琴突然自动奏响婚礼进行曲。

    沈星河在药物作用下发出困兽般的嘶吼，苏晚晴却俯身在他耳边轻笑，呼吸带着诡异的铁锈味："放心，等爷爷换完骨髓......"她染着暗红色甲油的手指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你的心脏会得到最隆重的葬礼。

    "雷鸣炸响的瞬间，沈星河看到教堂二楼闪过一道人影。

    那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举着摄像机对准祭坛，胸牌在闪电中晃过"基因编辑科主任"的字样。

    他想喊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有无名指被强行套上的婚戒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一道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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