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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几乎能想象到赵志彬的惨状,不知道下次见他是少了胳膊还是断了腿呢,又或者压根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托着腮坐在窗前,思绪随着车子开动越飘越远。
高中时期,我曾被江清辞囚禁在他专门打造的地窖里。
事情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我和班长搭档表演。
元旦晚会上,班主任突然要我上台表演一段舞蹈。
我最擅长的就是跳舞,在班里同学起哄声中我红着脸上台。
因为跳的是双人舞的缘故,班长自告奋勇和我搭档。
「不要紧张。」班长浅笑着安慰我。
我被他镇静的神情安抚,感激地朝他道谢。
这一切落在江清辞眼底却成了调情。
他借着家里通天的势力,将班长逼得退学。
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将我迷晕后掳进车里。
等我醒来看到的便是自己不着寸缕的裸体以及一脸陶醉的拿着手术刀在我身上游走的江清辞。
我的身体抖成筛子,说出的话带着颤音:「求求你放过我。」
江清辞将食指贴在我唇上,示意我噤声:「嘘,姐姐你听。」
他冰凉白皙的手指上沾染着鲜血,屋顶的灯光在他头上亮晃晃摇摆着。俊美的五官在这一刻显得诡异无比。
在这个寂静空荡的地窖中除了我粗重的呼吸声外还夹杂着痛苦的惨叫。
江清辞抚摸我的脸颊,眼角下的红痣像是一滴血刺的我不敢睁眼。
「姐姐好听吗?那是班长的声音呢,姐姐很喜欢他是吗?」
我连忙否认:「不!我不喜欢他!你放了他吧!」
江清辞阴沉着脸,手术刀抵在我胸前,沁出的血珠被他吞入腹中。
「除了我以外,姐姐不能喜欢任何人!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被他关了一个月,他几近癫狂地折磨我又心疼我。
等我偷偷逃跑出来后,听说班长四肢全断已经疯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暗中派人接济班长一家。
12.
江清辞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比我更清楚他的痛点。
他说他爱我,爱的发狂。
我嗤笑着不屑于他的说辞。
为了一己私欲折磨对方这也叫爱吗?
江清辞和赵志彬一样从来没给过我当人的尊严。
他们没有把我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只是他们的玩具。
是一个可以为了满足自己欲望从而不断作贱的玩具。
但女性从来不是任由男人摆布的玩偶,女性是人,是有独立意识大写的人!
我绝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庸物!
狗咬狗的戏码我最爱看了。
依照江清辞的脾性,赵志彬这次是他的玩具。
我躺在床上仰头看天花板,如果这次赵志彬被收拾掉了,是不是就完成任务了?这个世界是不是就恢复正常了?
堂姐是不是可以继续自己的梦想了?女性是不是不用围着男人转了?我是不是就能自由了?
13.
一连几天江清辞都没来骚扰我,赵志彬也没有任何消息。
难得清闲的我悠哉地到处游玩打卡拍照。
当赵志彬舔狗这两年,我哪里都没去过,他就是我的全世界。
从前一月一次的旅行也被无限拖延,我围着他寸步不离生怕他被人抢走。
现在不一样了,我是自己的全世界。
我拎着包在机场候机,畅想着未来几天的旅途生活。
「姐姐你去哪?」
温润柔和的声音在盛夏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