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虐打,厉泽言至今还记得那个女人狰狞的表情和那个男人的漠然。
在厉泽言三岁时,厉家这个百年家族一朝瓦解,他的父亲才从醉生梦死中醒来,因受不了打击跳楼而死,而依附厉家的殷家也树倒猢狲散。
母亲卷走了家里的所有钱逃走了,只留下他独自一人面对这笔天价债务,当那群贪得无厌的人找上门时,发现人去楼空,没人知道年幼的厉泽言去哪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三十年后,厉泽言成为了z国的新贵,厉家变得比过去更胜,成为整个豪门趋之如骛的对象。
在厉泽言很小是他就知道这个世界唯一能靠的住的只有自己。
厉泽言将心里的那丝丝涟漪都埋藏在心里的最深处不见半点踪影。
我陪着厉泽言在湖边待了许久,灯光下的影子拉得很长。
与此同时,一间废弃的工厂,一对男女被绑在地上,脸上带着惊惧的表情,头发凌乱,仔细一看正是厉墨与白莲花,此时俩个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一声接着一声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徒增几分恐怖,逆光而来依稀可见黑色的人影带来一股肃杀之意,躺在地上的俩人不禁打了个寒蝉,人影越来越近,工厂外几声枪响了惊飞了林中的乌鸦,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
午后的阳光投过窗台散下斑驳的光点,我独自走在林间的小道上,厉泽言与我一同走着,春暖花开之季,园内的花都开了,我微微侧过头,询问道:厉先生也喜欢花。
厉泽言微微颔首,冷冰冰的一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也喜欢花,就像我喜欢厉先生一样。
”厉泽言依旧冷着一张脸,也许怕厉泽言拒绝,在厉泽言还没反应过来,我急忙“逃走”了,大胆又热烈的表白让厉泽言猝不及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厉先生的耳朵又悄悄红了,但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冷峻的目光看向前方,让人琢磨不透。
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我站在姣姣的家门前,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沿着头发直直往下滴,姣姣看到我傻傻的在门前笑着也不知道避雨,急忙上前,急切问道:“嫣嫣‘你怎么了?”随即拉我回屋换衣。
直到我被姣姣推到浴室,我才回过神,随即又想到对厉先生的表白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就在姣姣以为我在浴室出事了,我才从浴室出来,姣姣看着我那个傻样子,有点担心的问道:“嫣嫣,你怎么了?”我靠到姣姣耳边道:“不告诉你。
”姣姣咋咋呼呼道:“嫣嫣,我还是不是你闺蜜了,你是不是瞒着我……”听着姣姣越描越离谱的事,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厉先生的事,姣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就他,那个黑脸先生。
之前,姣姣也见过厉泽言,但每次见到他时,他永远是冷着一张脸,浑身都冒着“冷气”是似的,就连姣姣这个社交牛人在厉先生面前都要败下阵来。
姣姣再次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确定喜欢他,那个冷冰棍。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姣姣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最后在我真挚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他什么。
”“他什么我都喜欢,喜欢他跟我说的每一句话,喜欢……”怀着期待的心情,在沉沉的黑夜中,我缓缓的睡着了,当温暖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我迎着灿烂的阳光醒来,早早地下楼去了,当姣姣醒来时,我早已不见了。
车一赶到医院,我像离弦的箭般射出,直奔厉泽言所在。
可当我跑进病房时,已是空无一人,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慌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问护士:“205病房的人呢?”“昨晚就办出院手续就走了,你哪道不知道吗?”护士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