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调转，子弹击碎她身后的玻璃容器。

    金色液体喷涌而出的瞬间，林夏被猛推向下水道口。

    坠落前的最后一瞥，她看见林秋的白大褂在枪火中绽开血花，飞溅的金色液体在空中凝成无数螺旋。

    湍急的水流裹挟着她冲入黑暗，腕间银链突然发烫，吊坠上的DNA螺旋正在渗出血珠。

    当她在污水处理站爬出时，怀里的笔记本正在渗出鲜血。

    最新一页浮现出荧光字迹："明晚十一点，码头C7货柜。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照亮她湿透的衣衫，右肩不知何时多了个三角状的血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远处传来游轮的汽笛声，林夏摸出震动的手机。

    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里，林秋被缚在手术台上的照片正在加载。

    而背景墙上，暗河会的蛇心纹章旁贴着一张泛黄的合影——十五岁的她和妹妹在医学院实验室里，背后冷藏柜的玻璃上，映着个正在记录数据的白大褂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