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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火烧祠堂
姐的贱人,还真把自己当了伯爵夫人?”

    沈霜月手中簪子突然落地,是啊,她这条命除了阿姐还有谁会在意。

    谢家不会理会她生死,沈家也不会为她出头,她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过是个偷盗小姑聘礼被人发现后自戕的罪人,谢家没有人会在意她是否冤枉,父亲母亲也只会因为她觉得羞耻。

    “小姐,别,别求他们……”

    今鹊后背上全都是血,疼得忍不住痉挛,却用力抓着她的手。

    “别求他们。”

    她的小姐从来都没错,她没有勾引过伯爷,没有害死大小姐,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小姐,她不该低头,不该折腰,她就该是枝头高悬于空的明月不染淤尘。

    是他们害她,所有人都逼她…

    今鹊口中吐出血来:“奴婢,奴婢不要你低头……”

    “今鹊!”

    沈霜月拼命用手捂着,依旧止不住今鹊口中源源不断溢出的血。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流这么多的血,明明四周昏暗不见光亮,却掩不住那漫开的腥气,手中粘稠,满身血腥,她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血水里,浸入绝望难以挣脱。

    今鹊拼命仰着头:“奴婢还记得,当年你捡到奴婢的时候,像极了仙宫里走出来的仙女。”

    “奴婢就想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奴婢一定要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咳!”

    血水压住了咽喉,今鹊疼得声音都仿佛要断掉,却只用力拽着她衣袖,

    “奴婢不疼,你别为奴婢低头,小姐没错…”

    “你别说了,别说了!”

    沈霜月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她以为只要自己忍着让着,就能弥补阿姐的死,她以为只要诚心守着阿姐的遗愿,守着伯府和意哥儿,就能让他们淡忘那些本不属于她的过错。

    可是她忘了,她在所有人眼里早就是罪人,她就是那不见天日的蛆虫,是见不得光亮的鼠蚁,只配在烂泥里苟延残喘地活着。

    她害死了阿姐罪该万死。

    可是今鹊不该!

    感觉怀中的人气息渐弱,沈霜月眼神突然落在不远处那高摆着的龛台上,伸手将怀中的人放了下来,满是踉跄地起身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谢老夫人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谢淮知还没回府,她也睡不踏实,加上谢玉茵担心孙家的事不敢回府,母女俩索性说起了夜话。

    谢玉茵有些担心:“母亲,你说孙家那事沈氏会不会改口?”

    谢老夫人端着炖的粘稠的雪耳羹:“改口又如何,东西是在她庄子里找到的,库房的管事也咬死了她,她当着你大哥的面亲口承认是她取了孙家聘礼,就算后面改口也没人信她。”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

    谢老夫人没好气地看她:“沈氏聪慧,我们不过是打了她一个措不及手,可事后她未必想不到是你,等明日我会让人将意哥儿接回来,有意哥儿在,沈氏再气再怨都会忍了下去。”

    沈氏对谢家若说是愧疚,那对上沈婉仪留下的谢翀意便是彻彻底底的亏欠。

    她欠意哥儿母亲一条命,对意哥儿的要求从不会还口,只要有意哥儿在,无论他们做什么,沈霜月都会好好守着伯府,守着她那伯夫人的位置。

    所以岑妈妈满脸慌乱的进来说沈霜月火烧祠堂,砸了祖宗牌位时,谢老夫人是错愕的。

    她打翻了桌上的雪耳羹,领着谢玉茵匆匆赶到祠堂时,就瞧见那敞开的大门里满地狼藉。

    供奉的檀木长桌上起了火,祠堂里悬挂的绸幔堆在上面,那龛台上因扯了摆放的木架零碎倒了一片,火势熊熊染红了本来昏暗的祠堂,沈霜月抓着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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